择跟你我合作,不就是指望你我有朝一日出手帮他对付朱金奇这些仇家吗?要不然呢,他大公无私的帮你在鸿臣内部站稳地位,别无他图?”
“”朱祎琳一时陷入沉思之中。
她虽然从小就在家族氛围里感受到很多的尔虞我诈,但她在去英国留学之前,还是受到父母无微不至的关爱;甚至在她母亲去世后,她父亲对她的生活照顾还是周全的。
她基本上过的还是无忧无虑、人上人的生活,但同时生活圈子又是孤独、孤僻的。
昨天听萧良提及合作这事,她满脑子想的是新公司有没有可能稳住阵脚,还没有来得及去细想萧良以及萧良所说的另一个合作者肖裕军儿子肖瑞,他们最终的意图是什么。
萧良探头看了一眼朱祎琳站在长凳上,问道:“要不要我抓着你,省得你再脚麻摔下去?”
朱祎琳横了萧良一眼,站凳子上踮了两下脚,表示不会再脚麻了。
“接下来我要跟你说的重点,就是合作的意义与本质,”萧良继续说道,“如果这件事,只能体现你的利益,从头到尾都是围绕你在鸿臣内部如何立足进行布局,这就不能称之为合作;我与肖裕军的儿子,纯粹变成你的附庸了。真正的合作,就是要有一个目的,要能同时达成,或者满足我们三人的利益。你知道我的意思?”
“我知道你接下来要给我下更深的套。”朱祎琳深表怀疑道。
“不管你怎么想我了,只要你知道我接下来说的极其重要就行了,”
萧良说道,
“如果说嘉乐科技对嘉鸿的持股,将在冲抵嘉乐科技对嘉鸿的一部分应付账款之后化为乌有,这意味着张健、周健齐、罗学嘉、赵绍良四人这一次会被彻底清出局去。周健齐、罗学嘉、赵绍良三个人,你不用去管,他们既然能把这三人清出局,自然就有压制这三人的手段,张健这个人,你要注意一下”
“张健能有反制的手段?”朱祎琳好奇的问道。
“一旦签下托管经营协议,张健其实也是无力反抗的。不谈背后的权势斗争了,嘉乐必然最终会做成零资产或负资产合并进新公司,在法律形式也是完备的——这几个人能搞什么事情出来,肖裕军的儿子不会错过的,不需要你出面掺和进去,”
萧良说道,
“我主要是说张健这个人,并非一无是处。所以,你还是尽可能站在公平的立场,帮他将溪口镇灵芝种植基地以较低的代价剥离出去,交还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