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比较明显的洗筹操作,谈不上什么高明,但不要说普通散户了,就算职业股民、炒家看出端倪,由于信息不透明的缘故,也很难有过强的心理素质,长期承受股价过山车般的剧烈震荡而不下车,”萧良说道,“只有这样,庄家才能吸到足够的筹码。真要平着买,无数人跟着上车,他们怎么赚钱哦?”
“现在就算知道这三支股票都有庄家在操控,但哪支股票,才是沈君鹏、孙仰军他们的目标?这个从盘面看不出来吧?”胡婕头痛的问道。
“你以为股票大战,就是双方坐在屏幕前盯着行情,然后下单买卖就行了?”萧良侧着身子,瞅着胡婕迷人而迷茫的美眸,笑着问道。
“不然呢?”胡婕问道。
大半个月时间的学习,她只能算是刚刚迈过证券投资的门槛。
“坐庄也是分类型的,”
萧良说道,
“姚依燕刚才想劝你将交易账户委托给富海证券负责操作,他们就可以拿我们的账户跟资金,加上他们控制的其他资金,去操纵一支股票的流通盘。现在这个行情,这种玩法胜算还是很大的,所以他们敢做出业绩承诺,赚了就参与利润分成。这个年代,股市里大部分都是这种资金盘,他们快进快出,一般不会考虑直接控制哪家上市公司。除了太复杂、周期长、风险大外,他们也缺乏往上市公司里注入优质资产的资源,最多是买通上市公司,发点虚假利好或利空消息。当然,也有很多是上市公司自己联系资本炒家坐庄,操纵自家股票高抛吸低,从散户头上吸血,美名其曰市值管理。以上遇到市场行情清淡的时候,获利也有限,甚至会栽进去。沈君鹏、孙仰军他们现在的野心更大,目标是要控制住一家上市公司做资本平台,但这注定他们在线下就会暴露出更多的蛛丝马迹来。”
“这么说,还得安排人调查沈君鹏、孙仰军他们的行踪喽?”胡婕问道。
萧良指了指办公桌的一只文件袋,说道:
“沈君鹏这段时间主要在广城或香港,跟这三家上市公司没有什么交集。孙仰军行踪诡异,会防备对手调查他的行踪,通常不乘坐飞机、火车,离开秣陵、东洲,都是信任的司机负责开车。他手下也都搞不清楚他人是在东洲,还是在秣陵,或者在哪个女人那里。不过,只要他们是谈上市公司的法人股收购,涉及更具体的上市公司控制权转移以及上市公司业务经营、人事安排等一系列技术性问题,仅孙仰军出面是不够的。他们想以星海财富作为法人股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