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天经历那么多的大起大落,心思敏感而脆弱,但想到把柄被萧良这个狗逼抓在手里,他们这些人后半辈子很可能都要在监狱里度过,程德彪心里更是又惊又惧。
这时候再次赶到融金投资分公司的会议室,看孙仰军那张阴恻恻的脸,程德彪心里更是气愤不已,心想这狗东西不这么防备着他们,他们早知道是胡婕的实名账户在背后买进徐海科工,哪里会如此的被动?
程德彪也是破罐子破摔,无视郭晋阳愠怒的脸色,冲着孙仰军就不满的质问起来:“到底又有什么事情,电话里不可以说清楚吗,整天把我们当猴耍有意思吗?”
发生这么多波折,也非孙仰军所想。
他胸口正被萧良那狗杂碎气得一阵阵绞痛,见程德彪什么都不懂,走进门就气势汹汹的质问他,脸色更是青一阵白一阵。
“你坐下来说话,”郭晋阳绷紧脸,指着会议桌旁的椅子,训斥程德彪道,“不会好好说话,现在就给我出去!”
事关后半辈子命运,程德彪心里再愤懑怨恨,却也没有甩脸走出去,而是哐铛拖了一把椅子坐下来,双手抱在胸前不吭声。
发生这样的状况,于春光、霍启德两人也早就接到郭晋阳的电话赶到友谊大厦,看到程德彪这样子,暗感这事过后还是要跟郭晋阳提一提意见,做事还是要挑能力在一定水准之上的,不能光想着方便控制。
再说了,程德彪照这趋势下去,也不像还能轻易控制的样子了。
冯薇玲与程德彪是前后脚赶到的,她看了一眼坐在会议室里的于春光、霍启德,心里暗暗震惊:这些老狐狸一个个是那样的精明、滑脱,萧良怎么就能将他们一步都不差的算计在内呢?
冯薇玲按捺住内心的震惊,将挎包放到会议桌上,坐下来不亢不卑的问孙仰军:“沈总还在来东洲的路上吧,现在是又有什么突发情况吗?”
“沈总是还在赶来的路上,可能要到下午两点钟才能赶到东洲。”孙仰军说道。
秣陵到东洲的高速公路虽然已经立项了,但何时会正式施工建造还是未知数。
现在从秣陵走普通公路赶来东洲少说需要五六个小时。
冯薇玲点眯头,又说道:
“程总有些小脾气,希望孙总谅解,但一定要我说实话,遇到这样的事情,没脾气,不着急,不上火,才是不正常的,整件事毕竟对我们更为严峻一些。我个人还是希望大家能开诚布公,消息互通有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