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国斌笑道,“我听许总说过沈园与南亭总部的样子,还想有机会去参观一下呢。”
“哦,沈园那里主要是用作商务招待,”萧良说道,“云社还是乡镇,条件简陋,客户登门拜访,太寒酸了做生意难免会有些拖后腿,就需要有一些装点门面的东西。真正相熟的朋友,就没有必要硬阔气了。”
萧良将唐国斌带来的年礼拿过来,见纸袋里除了两盒茶叶外,还有一只小锦盒。
萧良将小锦盒拆开来,却是一枚极为水润通透的雕佛翡翠玉章,有七八公分高,笑道:“唐总这么客气,这份年礼有些贵重了啊!”
“萧总对我们帮助这么大,我们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我们的谢意。”唐国斌笑道。
“唐总的心意我领了,但这个我还真不能收。按说我跟朋友礼节往来,三五十万都是小数字,但我父亲的职务在那里,规矩还是需要一些讲究的,”萧良将翡翠玉章放回锦盒,推回到唐国斌的跟前,又将两盒茶叶拆开来看了一眼,说道,“这两盒好茶我收下来。”
见萧良如此讲究细节,唐国斌也没法说几万块一枚小玉章,对他这样的人物是不值一提的小玩意。
“萧总这段时间很少到营业部来,却持续在深发展、深万科、长虹、沪石化等股票上加仓,萧总对明年的行情很看好啊?”唐国斌知道萧良年前非常忙碌,也不再绕什么弯子,直接说出年前专程登门拜访的来意。
萧良这时候将手里的烟点起来,说道:“我有时候不是吝啬言语,主要是我并不知道唐总你们接下来真正的打算?我听许建强说,你很早就在省工行信托投资部,从事股票公开发行的试点工作,最早还是从柜台经理做起,在这个圈子里绝对算得上‘老人’了;曹经理从业时间也应该满五年了吧?你们这些年从事这个行业,都有什么感想啊?”
虽然在今后二三十年,国家会持续加强对证券金融业的整顿治理,但不可否认的是,效果都将非常有限;这个证券市场始终会给那些贪婪的有恃者,留出大片上下其手、纵横捭阖的灰色乃至黑色空间。
唐国斌、曹启华倘若选择走那样的道路,萧良还真不能说他们没有成为一方大豪、金融巨鳄的机会,甚至可能性还不小。
不过,真要如此,唐国斌、曹启华却非他的同道之人,他又何苦浪费唇舌、助纣为虐?
“在萧总面前不敢吹什么纸醉金迷,但在调来东洲之前,确实有那么一段时间曾沉溺于纸醉金迷的虚妄假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