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鸿更为复杂。
朱鸿臣还躺在重症病房里有一口气,甚至在朱氏家族基金会里,朱玮益还得对亲叔叔、鸿臣创始元老的朱鸿召保持应有的“尊敬”。
也就是说,朱鸿召在这件事情上,处理没有特别不公正,没有引起鸿臣其他董事强烈的不满之前,朱玮益就没有办法站出来指责自己的亲叔叔。
孙仰军皱着眉头说道:“当初将朱鸿召引进来,希望对我们的事业有所帮助,没想到竟会这么辣手。”
如果作为普通的出资人,他们确实不应该过多干涉朱鸿召的行为,只需要看嘉鸿的整体利益是否受损就行了。
朱鸿召这次突然间将张健请回嘉鸿,摆明了是要将朱金奇从嘉鸿集团彻底排挤出去,那意义就完全不一样了。
“叫他们把估价抬这么高,嘉鸿肯定是拿不出多少资金了,”袁桐略加迟疑的说道,“如果说鸿臣出资呢?朱玮益显然也不可能坐看朱鸿召如此明目张胆的扶持朱祎琳,最后再借朱祎琳反制他的”
“也难,”沈君鹏摇了摇头说道,“瓶装水只是初创公司,此时还没有产生盈利,特别是控制人跟鸿臣的实控人又有牵涉不清的关系,鸿臣作为上市公司,要参与融资,比例受到严格的限制,可能都没有办法超过百分之十。具体多少,还要看香港相关的法律法规。”
“如果动用朱氏家族基金的自有资金呢?这个应该不受限制,朱鸿召应该也没有办法拒绝吧?”袁桐问道。
“理论上是如此,但朱玮益会不会认为这是朱鸿召故意给他下的套,就难说了,”沈君鹏说道,“我要说多了,指不定将我也怀疑上了。”
“那就请他来自己看啊,我们不需要多说什么,”袁桐说道,“朱玮益作为鸿臣副董事长、总裁,亲自到东洲来一趟,看一看嘉鸿集团目前的经营情况,也是很正常的。”
“目前只能是这样,但能不能有预期的效果,现在还不好说。”沈君鹏轻叹一口气,说道。
“今天会上,我不是没吭声吗,你还有什么话好教训我的?那真对不住了,我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你想让我表现得很开心,很无所谓,就有些太强人所难了。”
朱玮兴推门走进他父亲朱鸿召的办公室,见朱祎琳坐在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他很无所谓的一屁股坐沙发上,两脚跷到茶几上,从兜里掏出烟来点上,吊儿郎当的冲着朱鸿召说道。
见儿子朱玮兴一副自暴自弃的模样,朱鸿召叹了一口气,走过去将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