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又或者引进更多的港台或其他外资饮料品牌进驻,嘉鸿的代工业务还是有做大机会的。
到时候也就能证明朱玮兴的新产能计划不是一无是处,也不至于一败涂地,会被灰溜溜赶回香港,从此一蹶不振。
这也是朱鸿召最担心的。
“哦,怎么深耕法?”朱璐问道。
“我想借这个机会,进一步调整嘉鸿的经营结构,”朱鸿召说道,“保健品与饮料事业部也可以独立出去,与瓶装水公司一样,以三到五家产品公司的形式,独立负责产品开发、业务拓展乃至品牌运营与销售,也都自负盈亏,甚至后续发展的筹资、融资也都各自去想办法。管理团队的股权激励乃至直接授股、配股,都可以在产品公司层面进行解决,把大家的积极性充分的调动起来,集团仅仅对这些产品公司进行控股或参股,尽可能减少对日常运营的干扰,而将更多的精力与资源,集中起来做好生产配套服务。”
孙仰军与朱金奇、沈君鹏面面相觑,一时间琢磨不透朱鸿召的真实意图。
从朱金奇个人角度,他当然也希望保健品事业部作为独立的公司进行运营,这样他个人就能更少程度受朱鸿召的牵制,全权负责日常管理,甚至还可以作为主要管理者,从保健品公司额外拿到一部分股份。
后续倘若能像瓶装水公司一样,谋求外部融资,星海、越江以及融金都重新参与进来,稀释掉嘉鸿对保健品公司的控股权,将这一块业务再次抓回到他们的掌控之中。
这绝对比张健重回嘉鸿之后,他在嘉鸿内部被彻底架空要强得多。
只是这样的条件,对他未免太宽松了吧?
朱鸿召是希望他们见好就收,不要跟他争取对嘉鸿集团的控制权?
朱玮益眉头深锁,沉默着不作声,似乎在认真思考朱鸿召这次主张对鸿臣作为控股母公司的利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