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重感冒搭乘航班时遭遇气流,飞机骤然内外压变化极大,耳膜差点穿孔,给萧良留下严重心理阴影,口香糖、耳塞从那往后就成了他坐飞机的必备用品。
“确实是第一次坐飞机,听说空姐一个个贼漂亮,怕一紧张说错话,我准备上飞机就塞进耳朵里睡觉,假装一个常坐飞机的熟客。”萧良举了手里的耳塞说道。
朱祎琳美眸横了萧良一眼,心说空乘再漂亮,还能有本小姐漂亮,说道:“你没事别跟朱玮兴学也好,他就喜欢乱勾搭空乘人员。我现在都担心这次航班,有哪个被他抛弃的女孩子;那真是尴尬了。”
“不会这么巧吧?”萧良说道。
“不是不会,是很有可能,”
朱祎琳气鼓鼓的瞪着眸子说道,
“你想想从香港飞秣陵以及飞沪市才几个航班,朱玮兴这两年往返香港、东洲,经秣陵、沪市又坐了多少趟飞机——以他每坐三趟飞机勾搭一名空乘的频率计算,你想想撞上的概率有多大?人家女孩子被他玩弄过,又不可能说就辞工作不飞了吧?”
萧良看了坐在远处,捧着一本百年孤独装文艺青年的朱玮兴一眼,心想这孙子人品不行,艳遇却是不浅。
不过,细想朱玮兴作为鸿臣的少东家之一,有上十亿的财产等着他继承,他本人又是上市公司的高管,年少多金,长相还算英俊,也就比他差点,在香港这个花花世界里,又有多少妙龄少女,经得住他勾搭?
“看来我没有买商务舱还是正确的,”萧良笑道,“要不然受他连累,被打上花花公子的标签,以后搭乘国翔的航班,估计都没办法勾搭空姐了,那真是太可惜了。”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理你了。”朱祎琳瞪了萧良一眼。
朱祎琳、朱鸿召、朱玮兴以及许建强、徐亚云他们是商务舱,登机时间一到,就先坐机场给vip贵宾准备的商务车摆渡。
等萧良与顾培军、徐立桓跟着大部队登上飞机,朱祎琳、朱鸿召、许建强、徐亚云他们已经坐到前舱室宽大舒适的座位上,享受起飞机上精心准备的茶水、饮料。
“到香港见!”萧良见坐靠窗位置的朱祎琳抬头朝他看过来,跟她挥了挥手,打招呼道。
“先生请自重,一会儿工夫我都告诉你三次了,我有男朋友,请不要再纠缠我;我们在香港也不会再见。”朱祎琳神色严肃说罢,便从手提包里拿起一副墨镜戴上,转脸看向舷窗外,理都不理萧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