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的居心叵测,有意散布、制造悲观、焦虑氛围,再一次在八九、九二年引发新的移民浪潮,一时间移民在香港仿佛成了潮流,好像是理所当然之事,理智被恐慌、迷茫淹没。这是第三次间有波折,但大局向好呢?大局向好就在我们脚下,同样规格的一艘游艇,九零年日租金用不到两万港元,但我今天为了招待好大家,却要为今晚掏上十万港元。九零年至今,香港楼市增涨四五倍,促进了香港商业的繁荣,我想那些在八九年到九二年那些只看到波折而无视向好大局,变卖房屋离开香港的那些人是看不到这点的,也不知道有没有媒体机构去调查一下他们此时的心情”
“即便到现在,亦或在未来,我依旧要说,香港与大陆大的发展格局,一定会向柳主任说的那样,大局向好,但也一定会出现我所判断跟观察的那种情况,会间有波折。最重要的,还是在座各位的选择,是不是要当一个二极管,只看到间有波折的那一部分,而看不到大局向好,更看不到曾经发生过的三次移民潮前后香港前后的巨大变化,看不到鸿臣、华兴在三次大潮中,坚定选择相信大局向好,是何等正确的选择?”.
萧良的话是非常尖锐的,而且是直指在座众人心里的犹豫跟迷茫,也直指香港华资内部的分歧。
甚至就连苏利文、熊玉琼以及朱鸿召、朱璐这些人物,内心依旧存在极大的犹豫与不确定,甚至才在鸿臣、华兴在投资方向出现分歧,他们顾忌重重,不愿或不敢坚持自己的主张。
这怎么能行?
更不要说朱玮益、熊志韬之流了。
而柳轶群这样的高级官员,在这种场合也只能说一些不痛不痒的空话套话,又如何去震动人心?
柳轶群之流只不过是滚滚洪潮的坐享其利者,而非推动者,更非创造者。
熊志远之前多次到东洲,与萧良接触,多是谈行业、谈企业,苏利文、熊玉琼到东洲那次,主要是谈具体的能源电化学方向的技术发展与展望。
虽然国内政局稳定,坚持改革开放的方针,是萧良判断产业经济发展趋势的核心,但萧良很少直接谈到时局。
即便萧良明知道华兴集团内部对投资大陆,存在方向性、战略性的巨大失误,也仅仅是从内地经济发展的角度,鼓动熊志远多在华兴内部做些工作。
这次来香港,宿云生物的股权置换计划存在太大阻力,萧良发现他之前说的远远不够,发现苏利文、熊玉琼以及朱鸿召、朱璐这些人,对未来方向性判断上,也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