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有结论,我以为形势可能不会太乐观!”
萧良也是点到为止。
华兴集团自有成熟的产业研究决策机制,也不可能对新马泰等东南亚国家的产业经济、金融结构以及其他存在的诸多弊端完全不了解。
不过,有时候能了解、看出端倪是一回事,但对后续的走势能不能做出更准确的判断,以及能否有足够的决断力进行果断的止损或战略调整,则完全是另外一回事。
萧良这是摆明了告诉他们:你们受各种因素的影响,对东南亚经济局势走向的判断偏离太大,决断太犹豫不决了。如果说熊志韬今天受到他的针对,会导致熊家内部的矛盾加剧,这也是他为苏利文、熊玉琼夫妇做了好事,绝没有不尊重的意思。
苏利文看了妻子一眼,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小萧总离港之前,我们能不能坐下来再聊一次?”
“行。”萧良点头答应道。
苏利文、熊玉琼不仅是熊志远的父母,更将决定上百亿甚至更为庞大的产业资本走向。
苏利文愿意谈,萧良怎么可能吝啬在香港多逗留一两天呢?
朱玮兴他在尖沙咀有个人的高级公寓,坐他老子的车穿过红磡海底隧道,来到维多利亚港湾的北岸,就下车了。
他这些年在香港结识的女伴,都是填补寂寞内心的猎艳玩物,还没有想着谈婚论嫁。他这次难得回一趟香港放松两三天,他又不会全程陪同萧良或者紧盯宿云生物的股权出售项目,恨不能一夜换几个女伴,怎么可能跟父母住一起?
朱祎琳坐在副驾驶上,看到朱玮兴往公寓所在的高级小区走去,也不知道他对今晚萧良这番言论有什么看法,还是依旧觉得萧良咄咄逼人、盛气凌人?
这时候坐后排朱鸿召接了个电话,示意司机将奔驰车开到前面的路口。
朱祎琳这才注意到朱璐、夏侯江的两部车停在路口附近,从红磡海底隧道出来后,没有直接离开。
朱璐、夏侯江坐进奔驰的后座。
朱璐说道:“小萧总这番言论,是不是太乐观了一些?”
朱祎琳从后视镜里看了鬓发霜白的朱璐一眼,知道他真想质疑萧良对时局的判断,没必要这时候等在路口跟她三叔说。
朱鸿召没有直接接朱璐的话茬,身子微微前侧,看向靠车门而坐的夏侯江,问道:“夏侯,你怎么看?”
“我很少去大陆,说实话对你们老一辈艰难创业的历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