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
萧良有一点好,就是喝再多的酒,没有回到家之前,意识都能保持足够的清醒。
等冯薇玲将他送回集秀小区,萧良进门将钥匙扔到鞋柜,让冯薇玲自便,他躺床上醉意汹涌上来,不一会儿就醉睡过去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萧良才醉过来,屋里一片漆黑,后脑勺有着宿醉后的隐隐作痛;好在没有喝断片,还能清晰回忆起坐冯薇玲车回来的情形。
他上身衬衫脱掉了,但长裤还在。
屋里漆黑一片,萧良又伸手往四周摸了一圈,床上再无他人。
打开灯,却见冯薇玲蜷在地板上睡得正熟,身上裹着一条毛巾被,婀娜多姿的身形就像是美人鱼一般,但露出毛巾被的手脚,显然完整的穿着衣裤睡着了。
萧良伸脚在冯薇玲比常人更为丰厚挺翘的臀上轻轻踢了两脚,将她踢醒过来:“你就是这么投怀送抱来的?”
冯薇玲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坐起来。
她是和衣而睡,睡着了身子不老实,胸口的衬衫纽扣绷掉两粒,露出一大片波澜壮阔的雪艳白腻。
冯薇玲又拿毛巾被裹在自己身上,不露一缕春光。
萧良从裤兜里摸出被压扁的香烟。
也不知道是工作人员忘记了,还是谁刻意吩咐过,他房间里没有放烟灰缸。
萧良走到客厅也没有看到烟灰缸,赤脚到卫生间拿了一只玻璃杯,接了小半杯水过来,回到房间,拉了一把椅子搁在他跟冯薇玲中间,将玻璃杯放上去:
“说实话,你还不如何红。何红还知道趁我喝醉了,把我衣服都扒光了自己坐上来呢。”
冯薇玲檀唇微张,她真是绞尽脑汁都没有想到这点,震惊问道:
“她在报警时隐瞒了这个细节,所以你确认她只是受肖裕民胁迫设计害你,所以你对她手下留情了?”
内中曲折要比冯薇玲想象的复杂得多,但萧良能跟冯薇玲解释的,只有这些,又淡淡说道:
“如果你真想从我这里得到一点点的安心,而不是寄望荷尔蒙分泌带来的脆弱、不可靠的欢愉刺激,你可以跟我说说你跟何云剑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