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承受了逾百万港元的损失。
不知道有多少人因为投资失败倾家荡产,选择一跳了之。
这也是香港前世一直到零三年才缓慢恢复过来、令人刻骨铭心的重创。
相比较港岛狭窄的市场,同时又已经被庞大的国际投机资本盯上,内地无论是在人口、市场,亦或产业发展规模,都要庞大得多,也稳定得多。
朱鸿召、朱璐他们就想着,他们所掌握的这些港元资本倘若能在这时候进入内地,绝对要比留在香港安全得多。
但是,内地相对安全,能成为资本避风港最关键的一个原因,就是对外汇进出进行严格的管理。
特别是这个形势下,没有具体的实体投资项目,国家怎么可能会放任二三十亿港元兑换成人民币进来躲风避雨?
这个口子要是随便哪个省市政府能够打开,那内地的金融防线,不就变成一道残破不堪的堤坝了吗?
然而仓促间,又哪里能找到足够安全、未来盈利预期明朗的投资项目啊?
朱鸿召、朱璐他们希望他能重启天盈投资计划,最好还能继续兑现他拿十数亿资产充当劣后资金的承诺,萧良还是能够理解的。
问题是,凭啥啊?
让他们的资金进入内地躲开可能会令港岛沦陷的金融风暴,他还要为所有的投资项目进行托底,真把他当圣人了?
“明天港股市场注定哀鸿遍野,你等明天一觉醒过来,将前期融券卖出的股票买回来,还给券商就行,其他的你就别操心了。”萧良说道。
“我当然不操心啊,”朱祎琳在电话里笑嘻嘻的说道,“不过,你真的不关心我们今天在飞机上遇到谁的?”
“好吧,我关心了,你说遇到谁了吧?”萧良苦笑道。
“不告诉你,让你睡不着觉!”朱祎琳娇声说道。
“你个没良心的,你想想看,这段时间我带你赚多少钱了?”萧良问道。
“我对钱没有概念,七八亿或十七八亿,似乎我这辈子都花不完。”朱祎琳说道。
“所以你就轻易答应将对纯净水跟嘉鸿的持股,置换进鸿臣了?”萧良问道,“你知道你有可能损失多少吗?”
“没关系啊,这次增发新股并购,我有一亿五千万股,你差不多有一亿股,我们两人加起来接近总股本18%了。三叔他要是不听话,我们就造反,把他这个董事长给废了,换你当鸿臣的董事长。”朱祎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