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停板上,在天海精工上进行投机的散户以及各大机构,怎么可能不慌张?
bbs贴子里一片骂娘声跟质疑声。
冯薇玲站起来,横了小气的萧良一眼,说道:“沈君鹏、孙仰军这些人的节操,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有多低下了,但是没有目睹他们撕得头破血流,总难免会有些患得患失。你也真是的,我要早知道你会调整计划,新沪晚报那边我就不用辛苦走一趟了。”
“计划没有变化快啊,但新沪晚报那边也不算白跑,还是需要有媒体配合,将他们最后一丝希望掐灭掉,”
萧良拍了拍大腿,示意冯薇玲要是有意见,可以坐上来,说道,
“这次就是有些委屈你了。你手里还有八九千万天海精工,等完全清空,说不定还要损失三四千万甚至更多。”
冯薇玲瞥了一眼萧良的大腿,没有搭理他,说道:“我留在天海精工里的持股,就是准备用来砸盘,破坏融金、星海与越江三家之间信任的。这次真要能一次性将天海精工的股份价砸掉一半,少赚三四千万也是值得的!”
冯薇玲最初拿四千万杀入天海精工,前期是暗中对抗融金的震仓洗盘,迫使他们想要拿到更多的流通股筹码,成本只能一步步上行;后期更是要充当搅屎棍,破坏掉融金、星海以及越江三家资金从天海精工流通盘撤出的节奏,破坏掉三家之间脆弱的信任。
再说了,就算剩下的持股,将在接下来的撤退中很有可能会损失掉近半市值,但冯薇玲个人名下的资产,经过这一轮的操作也将积累到一亿三四千万之多。
她还有什么欲求不满的?
“怎么回事?你有没有联系上沈总、孙总?”
朱金奇匆匆赶到袁桐位于东洲大厦顶楼的办公室,看到电脑屏幕上显示的天海精工股价分时图,再看一眼跌停板挂单的股票数,任他平日再镇定若素,这一刻也是心神摇荡,眼前一阵阵发黑。
“能联系上个屁!温骏这狗日的说沈君鹏、孙仰军今天去了香港,这时候应该在飞机上,但他妈谁信啊,这两孙子摆明是躲起来不见我们!”
虽然开盘才过去不到一个小时,袁桐却像是被折磨多时,眼睛里都有血丝了,就像一头困兽,有些声嘶力竭的坐在真皮座椅上。
今天一早温骏打电话过来,说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整,已经相当充分了,这两天有必要再简单震一下仓,然后就将天海精工的股价快速拉回到三十元左右,做出一个往上突破的趋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