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利甜无语了一秒,在脑海中缓缓打出一个问号,他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情绪失控出现了视觉幻觉,又或者是自己已经对琴酒的情绪不敏感了。
总之,琴酒他眼中的情绪是纵容吗?
纵容?
百利甜感到有些不可置信,他没看错吧,琴酒难道是觉得自己现在在无理取闹?琴酒不会还觉得他是在让自己出气哄自己,甚至有些自得吧?他的脑子里究竟都装了什么!?
琴酒到底有没有搞清楚现在这个情况到底是谁在纵容谁啊?
百利甜的不爽达到了顶峰,他突然阴恻恻冲着琴酒笑了一下,手下猛地用力,直接挖出他腹部的子弹放在一旁的盘子中。
子弹碰撞碟子发出了“哐当——”的清脆声音。
“嘶。”
与此同时,琴酒被百利甜的突然发力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有些迟疑的看向百利甜,终于觉得百利甜现在的态度不太对劲。
手上占满鲜血的百利甜并没有理会琴酒疑惑的目光,缝合好那处伤口后就继续处理他身上的其他枪伤。
等百利甜处理完琴酒的伤口后,什么也没说就要把琴酒推出去交给别人。
刚刚自己身受重伤琴酒都没出现过慌张的情绪,此时看着情绪明显不对的百利甜琴酒的直觉告诉他,他必须在现在拉住百利甜问清楚原因。
琴酒的手指微勾了勾百利甜放在床边的手,勉强用略显微弱的声音问。“怎么了?”
百利甜低头看着一无所知的琴酒,气不打一出来。
他没有回答琴酒的话,带着医用手套的手摸上琴酒的喉结,最终轻柔的掐上他的下巴。
百利甜端详了一秒虚弱的琴酒,泄愤似的低头咬上了琴酒苍白的唇,直到尝到一丝血腥味才松开。
百利甜舔了舔唇,将体力耗尽却又强忍困意等待自己回答的琴酒交给门外的人,又回到手术室替其他受伤的成员处理伤口。
关上手术室的门后,百利甜再次在心底怒骂黑麦。
该死的fbi,没有男德!一点都不检点!真是死不要脸一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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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利甜心里认为自己没吃醋,但是其实听到黑麦的话还是吃醋了!他只是不承认所以麻痹自己只是担心琴酒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