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跟在后面,结果她竟然要跳河自杀啊。”
“不能吧?!”
“我把她救下来,送到了公署,当时她醉成那样子,自己也不知道啦。后来她好久没再来过,我心里还一直担心念叨,今天再看到她,我好开心的。我不知道你是不是与她刚交往,但同你讲这些,是让你珍惜她啊,即便不中意了,也不要伤害人家。人命关天,识得不识得?”
“我知道了,谢谢叔!”
店老板闻言,点了点头,拍了一拍我肩膀。
“这姑娘好单纯的,你好好对她。”
“今后你们要是能一起来吃碗仔翅,我可以给你免一年的单啦。”
也不知道为何。
耳听这位满脸油渍、一脸憨厚的店老板说要给我们免一年单之时,我心中那根弦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强烈地拨弄了一下。
讲实话。
今晚其实是我离开的最好时候。
刚才我都已经打定了主意,等卓希再喝醉一点,自己立即转身离开,回头都不再望这半边天。
卓希与我,认识的时候就是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
她利用我来恶心死刘盛雄,我利用她保护病床里上的阿米。
如今,刘盛雄被高全峰给打晕了,神药他也拿不到,算是实现了她的目的,而阿米也自己安全离开,我的目标同样也达到了。
我们之间的牵扯应该到此结束。
但想起在船上之时,当刘盛雄下属扑上来集体围攻我,尽管卓希根本不会武,却非常义气地挡在了我的身前,刚才又听到店老板讲了她以前酒后想自杀之事,我寻思今晚自己肯定是走不了了,别这女人想不通又准备去找阎王玩。
卓希如此难过,显然还是因为刘盛雄。
今晚一场和头酒,算是给两人彻底画上了一个句号。
她大概率不是为了刘盛雄而哭,但哭声中一定有对自己过去那段愚蠢感情、美好爱恋、唯美青春的祭奠。
我回到了桌前。
卓希媚眼迷离,格格直笑,纤手微抬,戳了一戳我的前额,舌头有一些打卷。
“你与范叔讲什么悄悄话不会打算给我酒里下药,今晚打算睡了我,嗯?”
我端起了酒杯,先一口干掉,手指着她面前酒杯。
“给我干了!你养鱼呢?”
卓希闻言,开心坏了,端起了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