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嘴给吸出来啊,不然你会死的。”
我瞪大了眼睛:“你会治伤?”
黎沫夏回道:“不会,但tvb电视剧里,不都是这样演的么?”
我极端无语:“你可拉倒吧!别我的伤没治好,你倒把我直接给吸死了!”
黎沫夏:“”
上了岸之后。
任水猴满脸内疚,带着讨好的笑。
“大佬,这次事情搞成这样,其实全怨我啦。之前我答应救完人请你们吃饭的,我升一个挡好了,大家去醉花楼吃宫廷菜,吃完再请你们潇洒解乏,好不好啊?拜托拜托,给个面子喽!”
我抬手制止。
“改天吧!我得赶紧瞧伤去!”
与任水猴分别后,我们三人上了车,风驰电掣地先向警署飙去。
我让老爷子和黎沫夏赶紧去警署找黎沫锋的同事,让他们送父女回家,避免途中再出什么意外。
黎沫夏转头对黎荣灿说:“爸,你去吧,我要陪阿风去看伤。”
黎荣灿闻言,老脸顿时一沉。
“不许去!”
黎沫夏撅着嘴,委屈巴巴地站在原地。
我寻思这老爷子也是一时景、一时心。
之前他快溺水而亡之时,还信誓旦旦将女儿终身托付给我呢,现在眼见一切晴好了,估计又瞧我不大顺眼了。
我没理会他们,打了一辆计程车,到了会馆。
付东、老丛、小朱都不在,媚姨正准备关馆门,见我一身狼狈回来,惊问:“小风,发生什么事了?”
我说:“姨,小可呢?”
媚姨回道:“在楼上给你豹叔扎针。”
我赶紧冲了上去。
到了楼梯口。
小可正准备下楼呢。
“哥!”
我说:“小可,抓紧给我看一看伤口!”
小可见我脸色凝重,一把掀开了我的衣袖,瞅了两眼,拉着我的手。
“跟我来!”
她拉我到了卫生间,将我外衣给脱了,先用消毒水给我清理伤口。
花癫豹的箭弩挺锋利的,整支箭弩几乎穿皮肉而过,伤口带着模糊血肉,臃肿不堪。
“要将伤口给挑破,再把烂肉给剜下,你忍着点”
尽管小可的动作很快,但那股钻心的疼还是深入骨髓,我咬着牙,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