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
笑了好一会儿。
他手夹着雪茄,指着我,满目狠毒与不屑。
“黄帽风,我知你最近风头很劲!据说打遍全港罕遇敌手,又开了一家破武馆,是不是觉得自己实力足以在尖沙咀脱裤子撒尿臭遍整条香江啊?”
“老子在中港设了几个场,没功夫去搭理你,本来你都要酬神谢谢天老爷的保佑!你倒犀利,嫁祸混仔往我场子泼脏粪,害我的人去找混仔晦气,现在全港都在笑话我玉面胡被你当成凯子耍啊!”
“今天给你面子来踏陀地,你若三刀六洞再冲我磕几个头,兴许我看在天老爷面子上饶了你。可你特么出口就来放我一条生路,莫不是卓希那个死三八,给你吹得觉得自己能翘起地球了?幸好老子没心脏病,不然都要被你给吓死啊,哈哈哈!”
我抽出一支烟,点着了,吸了两口,没吭声。
字头佬确实一个个都是顶级人才,讲话又好听。
玉面胡脸猛地一冷,从抽屉里抽了一把明晃晃的瑞士军刀,“咣当”一声,丢在了茶几上。
“你那么嚣张,我很不开心!加个码,三刀六洞再断一手一脚,然后滚蛋!”
我拿起了刀,瞅了一瞅,转手往旁边甩了过去。
“啪”一声响。
短刀直接没入了电视里面,屏幕四散而裂。
玉面胡转头瞅了一瞅,闭上了眼睛,又晃了晃脖子。
“好烦,狗场的畜牲又要吃肉了!”
这意思是等下要拉我去喂狗。
我掏出了三样东西,丢在了茶几上。
一颗金寿桃、一枚玉佩、一撮红纸包着的头发。
金寿桃是我打闭门斗拿到的,棠姑娘连同二十万赏金一起给了我。
玉佩与头发,是我那天晚上夺鬼目雕从阿运王身上薅下来的。
玉面胡看都没看,掏出了电话,估计想打电话让林风等人进来拖我。
我说:“你最好认真看一看东西再打电话。”
玉面胡闻言,很不耐烦,拿起了金寿桃。
当他见到上面刻着的“墨”字之时,脸色微变,抬眼看了我一眼,又拿了玉佩。玉佩正面为鬼目雕的模样,这鬼玩意儿玉面胡当然不可能认识,但反面的“运”字,他却认识。紧接着,他又拆开红纸,瞅见一撮头发,不明所以,双目冷冷地盯着我。
“用古董赎罪啊?东西我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