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引向初六。
“金公子,你还没意识到你记忆力下降了?危险,太危险了!”
初六故作惊愕,眉宇间满是忧色,“你可能不信,我举个例子你就明白了。正试前你豪情满怀说,青州今年的小三元非你莫属。你瞧,那时候你记忆力多好啊,结果考完四场,每次你都没进前二十,这就是喝酒的缘故”
伤疤揭开肯定疼得酸爽。
众人强忍着笑,都盯着金睿泽,等着看他笑话。
“你你”
金睿泽气急败坏。
他本想说这之间没有联系,但说出来就是自扇耳光,憋得满头大汗,却也拼凑不出一句话。
“看,你连自己说过的话也想不起来了,还说记忆力没有下降?金公子,别掩饰了,认清问题所在,才能对症下药”
“哈哈哈哈”
用关切的口吻调侃,大伙终于憋不住了。
金睿泽被淹没在哄笑的海洋中,显得极为狼狈。
金睿泽眼眶微红,几近哽咽,颤抖地指向初六,愤慨道:“县尊大人,谢书贤是妖人。他考前咒我污卷,结果我四次考试,每次都莫名污卷请县尊大人将这妖人逐出县试榜,永不准参加科举”
陈良斌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看着初六道:“哦?竟有这等怪事?”
“县尊大人,他在给学生泼脏水”
初六把事情经过详细说了一遍,苏彪和秦时启在一旁作证。
金睿泽泼脏水的嘴脸顿时呈现在众人面前。
陈良斌盯着金睿泽,冷冷道:“这就是你说的诅咒?”
“县尊大人,如果不是诅咒,我每次考试都会污卷就说不通了”
真相大白,金睿泽还兀自嘴犟,冷不防初六插了一句:“污卷的事只有你自己知道,说不定是你在作记号,故意说成污卷,意图逃避惩罚”
大厅内瞬间寂静一片。
作记号可是作弊,这顶帽子一旦落在头上,意味着科举之路,彻底断绝。
陈良斌自然不信,如果作弊,金睿泽的成绩不可能那么低。
金睿泽脸色骤变,眼泪顿时流下。
“你血口喷人!你无凭无据,怎可随意污人清白”
初六直视着哭成泪人的金睿泽,缓缓反问道:“你污我清白的时候,有真凭实据吗?”
金睿泽没话说了,但他得想办法把作记号的嫌疑撇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