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没多说什么,只是阐述事实:“她是文国公府的二小姐。” 五皇子撇撇嘴,“跟四哥说话总是这么无趣,不过我见你自比试开始以来,目光就没离开过那位干妹妹,怎么,该不会是动了心思吧?啧啧,这可不像你,你的心不是都应该放在那位身上?”他说着,
往苏婳宛所在的方向指了去,却见苏婳宛只管低头饮酒,看都不看场上情况,就像罗夜国君跟她没有关系一样。到是酒一杯接着一杯,越喝越多,喝得脸都红了。
君慕息皱皱眉,没理五皇子的话,目光却是从白鹤染那处收了回来,开始向苏婳宛看去。 “哟,这怎么才拔了这么点儿?我本来还想着只要你能在两柱香内拔完三十六枚针,就算过关,剩下的我帮你拔了呢!”白鹤染没搭理白浩宸,到是说起呼元蝶的风凉话,气得呼元蝶面色铁青,握着针
的手开始颤抖起来。 “唉,真是可惜。”白鹤染走上前去仔细观察,“不但拔下来的少,顺序也错得离谱,你第一针拔的是这里吧?”她指向一处,“第一针就错了,你应该最先拔左手背上的那一枚。至于原因,我是不会告诉
你的,除非你交学费。” 呼元蝶怎么可能给她交学费,她现在满脑子都在想接下来该怎么办,罗夜国君若真如白鹤染所说自此就废了繁衍子嗣的能力,那么罗夜国可就要变天了啊!如果东秦人再阴损一点,弄个八百里加急往
罗夜报信,那很有可能不等他们回去,罗夜就已经易主。
她越想越憋气,不由得怒骂白鹤染:“阴损小人,这一切都是你的阴谋诡计,你是故意的!下此狠手残害国君,你该当何罪?”
啪!突然一声响,殿内所有人又是一激灵,再一瞅,竟是天和帝摔了一只茶碗。
“简直一派胡言!”老皇帝不干了,“比试是你们提出的,比试的方法也是你们布下的,甚至就连赌注都是你们定的。现在出了事,你来指责朕的公主,你们罗夜哪来的胆子?” 呼元蝶一哆嗦,没敢接话。到是白鹤染开口了:“是啊!真不明白大师国是怎么想的,相对于你给我哥哥下的死手,我这已经算是手下留情,否则我若跟你一样下的是死针,现在你们的国君已经一命呜呼了。怎么,你非但不知道感激,还反过来指责我?只许你们罗夜放火,不让我们东秦点灯啊?到底是罗夜附属于东秦还是东秦附属于罗夜?我怎么感觉本末倒置了呢?那要不这场作废,咱们重新来一次
,这一次我给你们的国君下死针,如何?” 呼元蝶再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