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的温度也渐渐恢复了正常。
终于走了
我彻底虚脱,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爷爷和大知宾听到我的尖叫声,忍不住破门而入,看见躺在地上的道长,都是一愣。
爷爷冲到屋子里,见我安然无恙,才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问我究竟发生了啥。
我有气无力的,说是又看见那对母女了。
爷爷的脸色渐渐难看起来。
院子外边的道长一反常态,不知往脖子上抹了什么东西,瞬间,脖子上的黑手印便呈现在眼前。
大知宾大惊失色,“道长,这可是那东西留下的?”
道长沉着脸色,点点头,“不错,这孽畜比我想象中的难缠,各位还是另谋高就吧!我对付不了它!”
爷爷有些急了,“道长,我就一个孙子,还请你高抬贵手,救救他吧!”
道长毫不客气,“你只有这一个孙子,我也就只有一条命!我法力不深,你们还是另请他人吧!告辞!”
说罢,收拾自己的东西就要走。
道长一走,爷爷就有些犯愁,连给王家看事的大师都解决不了,又从哪去找别的大师来看?
大知宾看了我爷爷一眼,提议道,“雷老哥,要不这样,你们先别急着回去,等王家媳妇头七那天,王大哥王大嫂再出面看看,让王家媳妇甘愿安心投胎去,说不准就能放过你家娃儿了。”
爷爷面露犹豫,“这能行么?”
大知宾又道:“这王家媳妇我是知道的,生前孝顺得很,要不是出了这事”他叹了口气,“这一家子也算是可怜见的,说不准王家媳妇念在她的公婆的面子上,也会放了这娃儿。”
爷爷最终还是点点头,叹息一声,“那就这样吧。”
后来,大知宾和爷爷又说了什么话,我也没听见。
经历了这一遭,我的脑子一片混沌,不知自己会不会被那母子给索了命。
说实在的,我也有些后悔,跟着爷爷来这么一趟,啥好处没捞着,反而还要送了命。
我长这么大,可都没谈过甜甜的恋爱呢。
唉,可真是人各有命啊!
大知宾一走,院子里就剩下我们爷孙俩,爷爷倒是急得在院子里来回徘徊,急得嘴皮子都冒泡了。
我却是不慌不忙,还有闲心搬着小凳子削着苹果吃。
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