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面对空荡荡的屋子,我又开始想念起爷爷来。
希望爷爷能安全回来。
我才刚起床,门外就响起一阵敲门声。
“雷宁,出来啊!”
我一听,是我发小六刘二蒙的声音。
打从小时候起,因为我爷爷是抬棺人,村里不少孩子都怕我爷爷,不敢与我来往,就只有刘二蒙愿意找我玩。
我俩算是有十几年的交情了。
高中毕业后,刘二蒙跑去大城市打工,而我则去了邻市读书。
我们也算是很久没见过了。
听见他的声音,我就高兴地从床上窜了下来,连忙跑去给他开门。
“刘二蒙,你小子怎么回来了?”
几年不见,刘二蒙倒是从先前的混小子长得有些人模人样了,穿衣品味都比以前高了不少。
刘二蒙嘿嘿一笑,锤了我一圈,“咋的?不愿意看见我不成?”
我唉哟一声,“兄弟,这你可就误会我了,在村子一年到头也没见过你几次,这次咋又回来了?”
听我这话,刘二蒙面上却浮现无奈的神情,“走走走,站着说话多累,进去再说。”
我嘿嘿一笑,就给他让了路,备好一碟子瓜子放在桌上,才给他倒了一杯茶,让他慢慢说。
刘二蒙叹了口气,“我这次回来,是因为我爷病重了,回来看他一眼。”
“县城的医生说,没几天好活了,也就一个月左右的事,让我们接回家好生伺候着。握我特意给老板请了一个月的假,就是为了回来尽尽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