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老太爷的遗照高高地悬挂在台上,在遗照下边还放着一樽大红棺材,灵堂内冷风飕飕。
中年人将我们领到座位上坐着,笑眯眯道:“等良辰吉时一到,便可以动身了,二位先在这里好好歇歇。”
说完,他就转身去了后台。
因为是晚上,前来祭拜的人没几个,只有丁家的儿女在守灵。
一问屠金才知,刚才那个中年人是丁老太爷的大儿子丁建伟,在丁家中颇有声望,底下有一儿一女,都十分出色。
不过像这样的家庭,勾心斗角倒是不少,听说这丁老太爷还有两个儿子,二儿子丁建安和三儿子丁建茂。
丁老太爷死得突然,连遗嘱都没留下,本该是丁建伟继承公司,结果丁建安和丁建茂也想分一杯羹,吵闹不休。
结果这几天,丁家却是闹出了不少事,都说是丁老太爷冤魂未安,只能请柳阿婆来抬这凶棺。
“屠叔,别人家的家事,你也知道得这么清楚?”我有些一言难尽。
屠金哼笑道:“这世上,就没有我不知道的事。”
他四下扫了一眼,让我坐在这里别乱走,他去方便一下,才抬腿往外走。
放眼扫去,灵堂空荡荡的,我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一个人坐在陌生的地方,让我颇为不自然了起来,只能拿起手机刷着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