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也能干得出来。
可都是亲兄弟,又为何要做出对丁健安剖腹取心如此残忍的行为?这下手也太狠了。
屠金却是望着地上的那具盖着白布的尸体,目光闪烁。
丁建伟疲惫不已,挥了挥手,让人将丁建安的尸体带到后边去,不要耽误老爷子的后事。
我凑过去问:“屠叔,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么?是人为,还是那啥”
方才看着丁建安那伤口,瞧着倒不像是利器造成的,更像是被人徒手挖了心。
可普通人哪有这么大的力气?还撕扯出这么大的一个伤口,看着都有些诡异。
闻言,屠金看了我一眼,“这是丁家的家事,与我们无关。”
“不该我们管的,就别管。”
我张了张嘴,看得出来,屠金知道丁家这事是怎么回事,可却不愿意告诉我。
丁建伟处理了丁建安的事,就朝我们走了过来,恭敬地问,“柳老板,屠老哥,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啊?”
柳阿婆闭着眼睛,沉默了半会,才道:“过半个小时,就出发吧!”
“你们丁家人作纸钱开路,切忌不可回头看,否则出了事,我可不管你们。”
丁建伟连连点头,“是是是!我们清楚的!”
得了柳阿婆这番话,丁建伟又忙下去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