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生魂纸扎,我也只是偶尔听爷爷提起过,像这种恶毒的纸扎之法,是万万不能用的。一旦用了,便是损阴德的事情,死后下了地狱也不会好受。
这么说,苏宛宛难道中了生魂纸扎之法?
是谁这么狠毒,给一个无辜的女孩下这样的先咒术?
屠金听了我的话,面色十分凝重,他盯着我道:“这事不是你一个人能解决的,最好不要插手!”
我有些犹豫,“可”
屠金面色十分严肃,“记住,干我们这行儿的,收钱办事就行,与你无关的,不要多问,更不要多管!否则会害了你自己!”
我张了张嘴,只得应声道:“是,我知道了,屠叔。”
“等到了晚上,我与那老婆子一块作法,那狐半仙便不敢再来找你了。”屠金对我道。
我点头应是,就见屠金和周通都从后门走了出去。
我叹了口气,想着这鸡总也不能浪费,便抓着母鸡到了厨房,拔毛放血,打算做一回蒸鸡。
到了晚上,柳阿婆很早就回来了,身后还跟着几个中年人,正扛着一具棺材往院子里走。
我忙上前搭把手,“柳阿婆,这棺材是谁家的?”
待那几人放下棺材离开后,柳阿婆才开口道:“是给你打的。”
我一愣,勉强一笑,“柳阿婆,您是在开玩笑吧?我怎么可能需要棺材?”
“没开玩笑,”柳阿婆语气变得严肃起来,“今天晚上,你必须睡在棺材里,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出来,狐半仙会再来找你,挨过一晚上,就什么都解决了。”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还是头一次看见柳阿婆脸色这么严肃,懵懂地点点头,想起昨晚的纸人,又忙问柳阿婆那些纸扎棺材都去哪了。
柳阿婆听完我的话,神色愈加复杂,只让我别管,便径自回了自己的屋子。
因为柳阿婆和屠金都不爱吃肉,炖好的蒸鸡也只得我与小雅平分着吃了。许久不久,小雅的面色似乎又苍白了些,身子瘦瘦弱弱的,似乎一吹就倒。
我只当是她这段时间没吃好,想着以后要多买些肉回来给她补补。
宁哥,我想早点休息了。
扒完最后一口饭,小雅冲我笑了笑,就起身往屋子里走。
我不经意间抬眼一看,却震惊地发现她在月光下竟没有影子。
揉了揉眼睛,小雅已经走到屋檐下,有没有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