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了张嘴,只得将今天晚上跟踪柳阿婆再到在那条街上遇到的那些奇怪的人的事都从头到尾告诉屠金。
临了,还问:“屠叔,那阴街到底是什么地方?阴门不会就是地府吧?”
屠金恨铁不成钢地瞪了我一眼,“也算是你命大,普通人敢去阴街,魂儿早就留在那儿了,更别说像你这样的命格”
顿了顿,屠金一甩手,冷冷道:“行了,跟我进来吧!”
我越听,心里越是发慌,咽了咽口水,迫不及待就跟着屠金回了屋子。
屠金先是让我对屋子里的几位祖师爷鞠了一躬,不知从哪儿弄来的一碗黑糊糊的药,让我直接喝下去。
这药,味涩微苦,刚咽下的第一口,就让我有些想吐,可屠金却一瞪眼,用从未有过的严厉语气怒斥着我,“不准吐!必须咽下去!”
我只能忍着恶心,将整碗汤都咕嘟咕嘟喝了下去。
没过多久,我便感觉一直压在我心上的那股紧绷感一松,屠金伸手往我背后抓下了一样东西。
定睛一看,正是一张裁剪成童女的纸人。
那纸人轻飘飘地落到了地上,竟化成了一堆灰烬。
我震惊地望着那纸人,摸了摸后背,难道这东西从那条奇怪的街回来后便一直跟着我?
屠金脸色非常差,冷冷地看了一眼我,“臭小子,让你好好待着别惹事,你倒好,本事都没学半点,就惹上这么多的麻烦。”
我听得一头雾水,更加紧张了,连忙问:“屠叔,您这话到底什么意思?就算让我死,也得死个明白吧?”
屠金瞥了我一眼,冷哼一声,这才不得不跟我说起有关这白街上的事。
这白街位于阴阳交汇之地,又因这一片地带寻常都是做白事生意的人,寻常只有死了人家的客户才会上门,导致这一片的阳气并不重。而到了夜里,这里的阴气极盛,自然就吸引了不少阴魂。
是已,白街的店家是万万不敢在晚上做生意的。
除了柳阿婆的阴阳棺材铺外。
这白街,在白天内自然是正常的买卖丧葬品的长街,可到了晚上,阴门大开,阴气聚集,也就成了阴街。
每到晚上,柳阿婆都会出门往阴街而去。
至于她在阴街做什么,就连屠金也不知道。
尽管身为走阴人,屠金也甚少出没阴街,只因那里实在太危险。
就连他也没有十成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