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这胥家人,我又忍不住起了好奇心,问:“唐叔,你之前跟着胥家接触过么?他们是尸门的人,为什么要将这棺材送到我们店里来?这明明不关我们的事。”
“柳阿婆又为什么要答应呢?”
唐斋目光一转,转身坐到了石凳上,细细品着茶杯中的茶水,才开口道,“想必你也知道,这胥家人是尸门有名的世家,祖上也是有百年历史的著名缝尸匠,这些老柳应该跟你说过吧?”
我点了点头,应声道,“不错,刚才这棺材送来的时候,柳老板确实跟我说过这些事,不过并没告诉我胥家跟棺材铺的关系。”
“柳老板也不愿意告诉我。”
唐斋抬眼望了我一眼,才笑了笑道,“她不告诉你是有理由的,这关乎风水门里面的密辛,她怕你知道这些事情会惹麻烦上身。”
“不过既然有我在,就绝对不会让那些人伤害到你,你也总归还是要知道这些东西的,告诉你也无妨。”
唐斋顿了顿,继续道:“如今的胥家,就只有胥骅一个男丁。俗话说的好,干我们这行的这些手艺,向来都是传男不传女的。整个胥家,也就只有胥家大儿子胥骅懂得这些缝尸的手艺,胥家家大业大,依靠着祖上拼搏出来的家产,这些年在云南的底蕴也不低,表面上虽是个金融公司,但胥家大儿子却是风水圈里闻名的缝尸匠。”
唐斋喝了口茶,继续道,“今天送过来的棺材,应该就是最近在云南发现的无名尸块,据说被歹徒砍成了三百八十一块,扔在下水道里。不到三天就抓到了凶手,又将这无名女尸在网上挂了启事,结果半个月都没人来认领这尸体,只得找胥骅帮忙。”
“不过你也想想,胥骅虽然会缝尸的本事,但他可没有将这女尸下葬的能力,像这样的尸体,怨气都很重,只有棺门人才能将这样的凶棺下墓落土。”
“所以,胥家的人才找到了老柳,想请老柳出手,将这女尸下葬。”
原来还是这么回事。
我心中难掩惊讶,在我的认知里,像是缝尸匠这样的尸门中人,需要胆大心细的人才干得了,大多都是四五十岁的光棍儿,像是胥骅这么年轻的青年干这种事情,也还是头一次见。
毕竟干这些如此晦气的死人生意的人。要么就是没有学历、也没有经验,才跑出来干这种事的中专生,要么便是中年失业一事无成的老光棍。
像这种家里既有钱,前途一片大好的世家少爷来做缝尸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