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刘瞎子的告诉我,得等阿兵醒过来问问他是怎么招惹到黄皮子的,才能对症下药。按理来说,这山里的黄皮子不应该跑出来作乱才对,要么就是阿兵他做了什么事才会惹怒黄皮子,从而被黄皮子附身。”
“这件事情想要解决可不简单,你也知道,这种山里的黄皮子报复性极强,一次得不了手,它肯定会再来第二次,到时候阿兵可就危险了。”
“先去问问唐叔,能不能把这小子给弄醒。”桑生拔腿就往外走。
我也急忙穿上鞋,披上一件外衣,急匆匆就跟着桑生走了出去。
结果刚到院子里,却见唐叔居然在院子里设了个灵堂,两个雪白的花圈就放在棺材两边,而在棺材的正对面放着一张供桌,供桌上香台、祭品等等祭祀品一并齐全,甚至还有女人的遗照。
虽说办丧事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但办的这丧事全程都没有亲属在场,还真是头一次。该说不说,总觉得有些晦气。
唐斋见我们急匆匆的出来,也没说什么,对着灵牌就拜了拜,随后,便那柱香插在香炉里,转身坐在了另一侧的石凳上,开口道,“你们想问什么?快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