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了。”
“一举两得的事情罢了,算不得什么。”
“不过关于这胥家的事么,等到了店里,我再细细跟你说。”
话是这么说,可这些人死前都死得这么痛苦,死后还不得安生,怎么说都有些不太道德。
不过这是胥家的事情,我一个外人也不好评价。
想起方才遇到的那阵大雾,我又问唐叔那喜轿中的女人是怎么回事。
站我旁边的桑生耸了耸肩,嘿嘿一笑道:“小宁,这么简单的事你都看不出来啊?”
“这喜轿上的女人啊,一看就是黄皮子变的,早已成为尸体的女人怎么可能再继续活过来,那黄皮子也没想到唐叔身上带着冥币,原本是盯上了我们这支出殡队伍的,结果唐叔来这么一招,它的那些狐子狐孙们便都对我们无可奈何了,要不是唐叔,那黄皮子早就对我们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