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先前听见乾门这两个字,我便意识到不会是件好事,没成想还真是冲着我来的。
这些乾门的人觊觎我爷爷的东西,找了这么多年还不够么?他们既然已经知道我手上有天罡杆,费了这么多功夫干这些事,怎么不如直接来抢呢?这样还省心省力一些。
胥骅的目光落到我身上,带着几分疑惑,估摸着他一直以为我是柳阿婆收的一个小徒弟,并不知道我真实身份,便问:“这血虫蛊,是乾门的徐老邪手上最宝贵的东西,他怎么可能舍得拿出来,仅仅用来对付这位小兄弟。”
这徐老邪,应当就是那天陷害陈兵的老道士,因为此人,差点让陈兵送了命。
看来应该还是个用蛊高手。
也不知用蛊害过多少无辜的人了。
我不由得握紧了拳头,怎么想都觉得有些愤怒,这些人简直太过分了,为了所谓的利益将普通人的性命弃如草履,完全没有做人的底线。
怪不得这些乾门和盗门的人在风水圈里人人喊打,本身就是一群为了所谓的利益不择手段的恶人,哪用得着跟他们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