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我虽不太确定这些乾门的人究竟还在不在湖南,不过若是他们还没走,那你们可就麻烦咯。”闵凤啧啧道,目光落到了我身上,眯着眼一笑,“乾门的那些人千里迢迢跑到湖南这个村子里边,显然不简单。他们做事向来都是有章程的,能跑到这村子里边来捣鼓这些事,这村子肯定有些名堂。”
我心中咯噔一下,闵凤这话可是意有所指,乾门的人早已经在暗中调查我,若是他们知道我在这里,保不齐会不会使些小手段,就为了夺得我手中的天罡杆。
真对上他们,我可没好果子吃。
这一下子,我便有些头疼了。
没想到刚来这村子,就给我来个这么大的难题。
注意到我的神色,桑生安慰我道:“放心,不会这么巧的。咱们顶多在这里待几天,等陈望雅的尸体下葬之后,我们便回去。”
“陈望雅的怨气消了,那鬼母便作不了恶了,到那时便不难对付。”
话是这么说,但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商量来商量去,也没想出个好的法子。我们最终还是决定等夜里再到陈家婆婆院子里去一趟,瞧瞧陈望雅的尸身,说不定会有什么新发现。
就在这时,堂屋里忽然爆发出一声尖叫声。
是陈二婶的声音。
片刻过后,披头散发的陈二婶就冲了出来,整个人都有些疯疯癫癫的,也不知在里头遇到了什么。
桑生一把就抓住了陈二婶,急忙问:“婶子,这是怎么了?”
陈二婶神色紧张,语气慌张,“我儿子我儿子他,像是变了个人一样,方才先是对我又抓又挠,整个人都疯了,后来又疯疯癫癫地从窗户爬了出去。”
“那小子肯定是去望雅家里了,我都说了望雅那丫头死得可是邪门得很,让他别去别去,结果这混小子愣是不听阿生,你快去拦着你表弟啊,别让他闹出什么事来!”陈二婶跺着脚,神色十分焦急。
阿兵跑去陈望雅家里了?
我心里一个咯噔,昨天晚上在酒店时陈兵就被黄皮子附身了,该不会这次回到村里又挨招了吧?这村子偏僻,又在郊外,经常会有黄皮子出没,那天伤了那只道行厉害的黄皮子,这些黄皮子大多都记仇,它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等我们赶到陈家的四合院时,院子里果真多出了一个人。
震惊的是,陈兵正趴在陈望雅的棺材上,正抱着女尸不知在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