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就是一个问题。
席巴爸爸什么时候再来看我一次。
桀诺的手伸出来,他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指向了自己的肩,挑眉:“你一直盯着这里,是想上来吗?”
我瞪大眼睛。
理解了!
居然理解了我的想法!
该说桀诺爷爷不愧和席巴爸爸是亲父子吗,居然一下子就清楚了我的意思。反倒是基裘妈妈每次在我不想换衣服的时候都认为我是饿了,或者是被糜稽带坏了。
我闪烁着星星眼。
可以吗?骨头真的没问题吗?
卡娜卡的表情有些疑惑,连塔莉亚眼里都流出了困惑。她们似乎不知道桀诺爷爷是从什么地方得出的这个结论。
尊卑有别,就算再怎么疑惑她们也不会开口,更不会提出疑惑。
在卡娜卡和塔莉亚的目光中,桀诺如同上次的席巴那样,将我放在了他的肩上,任由我揪着他的头发。
我的视线一下子拔高,虽然没有上次坐在席巴爸爸身上这么高,但也是不同的体验。
这种感觉是和坐在挡视野的婴儿车上被推着走完全是不一样的体验。
我垂下头,躲着我的糜稽也没有再躲着我了,而是眼巴巴地看着桀诺另外一边的肩头,眼中的羡慕简直不要太明显。
话说糜稽在我面前的时候还挺活泼的,但是在基裘妈妈,伊尔迷这些其他揍敌客的面前就显得有些沉默寡言。
所以他就算也想和我一样,却也只是眼巴巴地望着,嘴却始终没有张开过。
虽然你很记仇,但是露琪大人我大人有大量,就不和你计较了,桀诺爷爷的肩头分你一半!
“糜稽也想上来吗?”桀诺就和轻易读懂我的心一样一眼就看穿了糜稽的小心思。
不过糜稽那副眼巴巴的样子想要不被看出来还挺难的。
听到了桀诺的话,糜稽才忙不迭地点点头。
桀诺蹲了下来,示意糜稽过来。等糜稽走过来后另外一只手才用力将糜稽也抱了起来。
糜稽比起我来太大只也太重了,没办法坐在肩上,所以只能坐在臂弯里。
就算是这样,他也表现得很亢奋。
现在桀诺的左肩上坐着一个我,右手臂上坐着糜稽。
或许是揍敌客家的人身手本身就不俗,就算老了身子骨也很硬朗,他脸上没有丝毫吃力的神情,护住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