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明的人。
但现在看着,却远不如她脸红的时候生动。
刚才她害羞的不行,想要阻止他大手往上探时,想要推他又不敢的样子,偷偷看着他眼睛亮晶晶的,比现在要好看的多。
谢怀则顿觉没意思。
他原本病并无纳妾的打算,看到那些女人含羞带怯的盯着他,奉承他,甚至从小到大,见到那些想要通过各种手段给他暗送秋波的姑娘,多的是。
这些女人都是有所图谋,不是图他英俊的相貌,就是图他显赫家世,抑或是图能得到优渥奢侈的生活,未来国公夫人的地位。
这些女子,哪怕藏得再怎么好,眼神后的打算,也赤裸裸的。
可初见卫婵,一个不大起眼的丫鬟,他本想打发了,或者留在身边不收用,也算给祖母一个交代。
她分明要做通房了,要一步登天了,眼里却没有狂热,清澈的像是一条浅浅的小溪,照应出的,只有他,谢怀则。
谢怀则没有再进一步,卫婵松了口气,要是真勾引的世子白日宣淫,不必别人,大长公主就得先把她打发出去。
谢怀则咳了一声:“说好的看伤口,继续。”
卫婵还以为他露出个好没意思的表情,会把她放下呢,结果到现在还在抱着她,半点放下的苗头都没有。
谢怀则的确有点不舍得,怀里的姑娘又轻又软,鬓发并不油乎乎,还有股淡淡的香气,似有若无,若隐若现。
卫婵硬着头皮把裙子和绸裤扒上去。
她穿的就是普通的麻布鞋,还不是软缎软底的,跟衣裳一样,都已经洗的发白发旧了,但都干干净净的。
谢怀则蹙眉:“让你挑些首饰,你就选了两锭银子?”
卫婵忙道:“奴婢没有多拿,那两锭银子有三两左右。”
“没说你拿得多。”谢怀则无语,他都发了话,她还是这么谨慎,像他苛待了她。
“正好明日铺子上来给家中姐妹做衣裳,打首饰,顺便也给你做一些。”
卫婵没有辩解的集会,谢怀则面无表情:“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卫婵把话头咽下,打首饰做衣裳,这些又不能立刻换钱,不如多给她些银钱傍身。
堆堆的素麻袜子上,是两条纤直细弱的腿。
谢怀则看了一眼,就有些移不开眼,揽在她身后的手,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比了比,脚踝也实在太细了,似乎一只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