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白,除了手心有些茧子,哪里都软软的,滑腻的像是刚蒸出来的花生酪,不仅是素淡的月白,天青色,就算是鲜艳些的桃红翠绿,她穿着也一定好看。
“其实若是问凝冬姑娘,估计她自己也不甚在意穿什么,之前她没来世子身边,外头有好些管家娘子,还有小厮都打听她呢。”
谢怀则一愣,不满道:“身为外男,打听她做什么?”
“自然是因为凝冬姑娘朴素,容貌又不出挑又得老夫人喜爱,都觉得她是个过日子能攒钱的好手,她当了这么多年的大丫鬟,既不买胭脂水粉打扮,也不穿好衣裳,手里体己定然不少,老夫人身边的丫鬟里,外头小厮们都属意凝冬姑娘,曾打听过她何时配人呢。”
谢怀则脸色沉了下来。
双福打了个激灵,暗道自己嘴快:“那都是从前的事了,如今凝冬姑娘是世子身边的人,谁敢觊觎?那是不要命了。”
谢怀则轻嗤:“你家世子我,是这么不讲理的人吗?”
讲理是讲理,但是太记仇,而且报仇十年都不晚,谁敢惹世子啊,双福心中腹诽。
家里的规矩惯是如此,奴婢们配家里的小厮,小厮瞧见那些装扮的过分妖娆漂亮,跟副小姐似的,反而不大愿意娶,总觉得这样的姑娘当媳妇儿养不住,花费又高,公府的小厮们,少有能熬出头的,大多不过领着薪俸,种两亩地,哪有那么多钱供着媳妇儿穿金戴银。
卫婵这样容貌并不过分出挑,又朴素会攒钱的姑娘,自然成了小厮们心中最优人选。
她跟小厮们也没成,可谢怀则只是想想,就觉不悦。
一群奴才,也敢觊觎他的人!
“去暗中打听打听,都谁想跟祖母讨要过她。”
双福觉得自己真是多嘴,不会给人招来祸事了吧:“世子,这,不用了吧,都是过去的事了。”
“知道一下而已,你担心什么,难道你也起过这心思。”
双福吓了一跳:“世子,您是知道奴才的,奴才早就定了您身边的熟宣,可不敢想那些有的没的。”
“你盯着家里铺子的裁缝匠人,若是不行,就单请他们过来,凝冬需要的东西多,一个时辰都是不够的。”
“是,奴才晓得。”
双福心中吐槽,随着跟小姐们一起裁衣做首饰,费用都是走的公中,若是单独请,就得自己掏钱,谁让世子有钱,他掏钱自然他说了算。
让双福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