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供出戚云亭,也比供出自己好,而且更能取信于人啊!
他为什么非得抓着自己不放?
青松将头磕的砰砰响,就好似根本不知道疼似地:“老侯爷,侯爷!韩姑娘真的是骗人的!她分明是另有企图,小人,小人就看过她身边的莲儿时常出府报信!”
出府、报信?
戚震回头端详着韩月娥,似乎是在消化青松的话。
而老侯爷表现的则更加果断,他垂下眼吩咐刘忠:“带着人去搜查表姑娘的住所!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对!”
众人哗然。
戚元也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韩月娥的表情,见她死死地攥住了戚震的袍子,手背上的青筋都因为太过用力而凸了出来,便心里有数了。
她屋子里是真的有不能见人的东西。
老侯爷深吸了口气,冲着众人拱了拱手,郑重其事的说:“诸位贵客在此,今天真是对不住诸位,叫诸位看了一场闹剧。事关家族祠堂,祖宗基业,因此老头子我不得不想的多一些。”
老人家说的坦坦荡荡,就是说事情太大,不能放过一丝一毫的疑点,大家反倒是没什么话好说。
众人都附和的道:“人之常情,人之常情。”
老侯爷再度拱手:“老头子在此立誓,若是家中下人攀诬,冤枉了韩姑娘,老头子必定亲自跟她下跪道歉,另外将她当成亲孙女儿发嫁!”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这么处理谁都挑不出毛病,大家都若有所思的看着韩月娥。
韩月娥急的连血液都似乎冻僵了,冬天的风冷,寒风从她的脸颊擦过去,她只觉得脸痛的厉害。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
青松分明是得了戚云亭的吩咐去烧祠堂陷害戚元的。
他怎么事到临头却直接攀咬自己?
青松抖抖索索的跪在一边,只当自己看不见韩月娥要杀人的表情。
没过一会儿,刘忠快步过来,附在戚震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
戚震立即控制不住怒气的问:“什么?!”
刘忠退到一边,轻轻的点了点头。
韩月娥的心一时提到了嗓子眼。
她的东西都收藏的很好,尤其是跟殿下的那些书信,关键的她都已经烧了。
按理来说就算是刘忠他们去搜,也搜不出什么才对。
就在此时,她又忽然想到,她还有几封近期的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