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柳惊鸿温柔的轻拍着女儿的背,像是在哄孩子一般温柔细致:“爹爹一定让她死,你放心。”
他笑着替柳明珠将碎发给拂到耳后,又用指腹擦去柳明珠的眼泪:“你母亲说得对,你是玉瓶她是老鼠,都是父亲的过错,父亲怎么能让你去和阴沟里的老鼠打交道?”
柳明珠并没有被安慰到,她只是盯着自己的父亲执着的问:“父亲,我以后是不是就完了?”
当众输了比赛,还陷害戚元坠马,可结果不仅没有害到戚元,自己反倒是摔下马了。
她都不敢想象以后京城的闺秀会怎么议论她!
还有洛川郡主她们,一定会幸灾乐祸。
“真是个小孩子。”柳惊鸿忍不住微笑:“这算是什么大事呢?人生一辈子这么长,要经历的难关无数,你看看那个戚元,十几年都在乡下摸爬滚打上不了台面,可她不是一样活得好好的吗?”
说起来,这个戚元倒是真是个合格的政客。
脸皮厚应变快,朝中多少老臣都没有这样的脸皮?
不过这点欣赏改变不了什么。
他三言两语的安抚好了女儿,便转身跟柳大夫人说:“走,去会会这位戚大小姐。”
戚元正在跟萧云庭说话。
她的伤势其实是很重的。
摔下马那一下,她是实打实的撞到了后背,才刚胡太医给她看过,都忍不住咋舌,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坚持着到现在的。
直到现在坐在萧云庭对面,她的唇色都还有有些泛白。
萧云庭板着脸看着她若无其事的一鼓作气的喝完一杯茶,忍无可忍的问:“你没什么事要跟我说吗?”
戚元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自然有,殿下,刚才这屋子里藏着的刺客并不是柳大夫人她们的人,您知道是谁吗?”
......
真是牛头不对马嘴!
萧云庭忍不住压低了声音怒问:“我问的不是这个!我是说,你真的不知道求援两个字怎么写吗?!为什么要......”
为什么要把自己放的这么低?
为什么非要自己去撞的头破血流?
这有什么意义?
分明可以求助的!
他都已经站在那里了,可戚元竟然从头到尾,没有生出过求助他的想法。
戚元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殿下,我在跟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