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这些畜生的所作所为都尽收眼底。
心里就有数了。
上面必定是有了指令,他们才敢这么肆无忌惮。
现在敢对着谢渊撒尿折辱,那么如果谢夫人冲上去,他们就很可能敢干出更丧尽天良的事。
看着外头大批的卫所官兵,戚元的眼睛眯了眯。
肯定是齐王到了,所以一个知县才能够从卫所要到官兵。
她虽然身手不错,但是却也不可能以一敌千,何况这附近必定还有齐王带着的那些暗卫在伺机观察。
她不能现在就暴露身份。
谢夫人惊疑不定的看着面前的少女,这才发现少女的脸虽然乌漆嘛黑灰扑扑的不起眼,但是一双眼睛却亮的出奇。
不知道为何,看着她的眼睛,谢夫人心里忽然就踏实了。
她看着不远处的陈浩辉等人,死死地攥住了拳头,可是就算是指甲都已经陷入了掌心,她也并没有冲过去阻止。
谢渊被拖着丢上了驴车,因为哭着喊着叫个不停,又被赶车的车夫毫不留情地随手抄起旁边的棍子打了几下,一时之间鼻青脸肿。
他虽然蠢,却也知道痛。
被打了几次之后,就知道自己哭闹是要挨打的,便缩在旁边不敢再动弹了。
陈浩辉呸了一口不屑的嘲讽:“真是蠢钝如猪!谢家怎么会出你这样的人?你不会是哪家的野种吧?”
大家都毫不留情地哈哈大笑。
谢渊便更是像是受惊了的兔子,缩在角落里,将头埋在胳膊里面,一个字都不敢再说。
要逗弄人,得人的反应大才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