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身交织,像是在缝缝补补。与此同时,银泥覆盖,从头到脚将他包裹,像是敷上了最后的一副大药。
他碎裂头骨部位,不再被特殊针对,显然已经被彻底根除隐患。
秦铭进入第四次新生的最后阶段。
半夜时他满身汗水,被惊醒了过来,无意识地低语:“我是秦铭,我有个爷爷,我不是崔家人。”
他冷静下来,这一幕似曾相识,颇为熟悉。
秦铭起身静坐,随后他想了起来,当初在银藤镇的一户人家中,他就是这样惊醒过来的,那一次他发疯般跑了出去,冲进冰天雪地中,大喊大叫。
“我被李清虚重创头部,昏迷了很久,被崔宏和那名右眉中有红痣的女子安排在银藤镇。我在那个冬天熬了过来,但却险些疯掉”
秦铭静思,两年前他曾在昏沉中噩梦连连,见到了幼时的自己和爷爷,所以才知道了自己其实叫秦铭,那时帛书上的新生法就起作用了吗?
他躺下后,很快再次熟睡,而且重新经历了两年前的那些梦。
“不是梦,是我幼时的经历。”秦铭的潜意识还在活跃着。
在这些梦中,他确定了那个老人就是他的爷爷,而他自己的名字就是叫秦铭。
“孩子,帛书上的法真的走不通,爷爷练了一辈子都没成。”老人叹气,但还是为他翻开帛书,一页又一页地讲给他听。
他真正的亲人,知道这部法有问题,虽然在给他讲解,但也在认真告诫,练下去会耽误自身。
老人道:“我练了一辈子,也琢磨了一辈子,我怀疑想要练成它可能要死一次,但又不能真正彻底死去,这个度根本没法把握。”
秦铭的爷爷轻语:“什么是新生,或许由死而生才算是第一步。”
十几年前的秦铭还太小,不明白那有多难与危险。
随即老人又摇头道:“这只是我一个糟老头子乱想的,毕竟,得到过帛书的那些前贤比我厉害多了,都不能走通,就是那帛书的源头,最初的那些人还有他们的弟子,还不是都死去了,让帛书彻底蒙尘,没法再练下去。”
“爷爷,等我练成,您就不用再受苦了,我要好好孝敬您。”幼小的秦铭天真地说道。
“好啊,那你要快些长大。人生七十古来稀,爷爷已经五十多了,以我们的这种条件,我最多还能活十年。”老人摸着他的头,有溺爱,也有担心,道:“爷爷最放心不下你啊,我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