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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白衣少年控制银色异禽,想要改变方向,飞向很近的那座山峰上。
然而,现在的所有节奏都由秦铭掌控,他一箭射出,洞穿异禽右侧的翅根处,帮它重新矫正方向。
“你”白衣少年慌了,这可是在天空中,飞行坐骑抖个不停,甚至要翻腾了。
他再也无法镇定,不敢背负双手,表现得高高在上了,直接趴在银色异禽背上,搂住它的颈项,并且催促道:“平稳一些,快点降落。”
秦铭又放了两箭,完美地控制着节奏,帮银色猛禽选择坠降落的地点,直到离地面距离不是很高的时候,他最后一箭射出,哧的一声贯穿它的头颅。
“啊”白衣少年惊叫,而后和死去的飞行坐骑一起,噗通一声,砸落在河水畔的泥沼中。
哪怕他竭尽所能,以天光护体,可还是被摔得七荤八素,五脏六腑生疼,现在他满身都是泥浆,白衣污浊不堪,俊秀的面庞都被糊上了。
“啊”他惨叫着,倒也不是伤筋动骨了,主要是气的,他现在成了什么样子?
“云泥之别,你明白了吗?”远处,秦铭问他。
“崔冲和,不,秦铭!”虽然没有被摔吐血,但现在的白衣少年也是眼冒金星,太狼狈了,在那里怒不可遏。
昔日,他和意气相投的友人喜风雅,相邀山林中,吟诗作对,醉卧松林火泉畔,尽显洒脱。
现在,他坠落山林间成泥人,体验了一把另类的“曲水流觞”。
砰的一声,污衣少年头上的发簪被秦铭一箭射爆,让他瞬间披头散发,所谓的贵公子风采荡然无存。
山林中,葛千洵平安落地后,长出了一口气,刚才实在太惊险了。
戴世峰领着十位心腹第一时间赶到现场。
“老戴你怎么不去”
“堂主,你已经被我们包围了!”戴世峰面色严肃地说道。
葛千洵想去挖自己的耳朵,他确信自己没有听错,这是什么情况,这群手下包围了自己?
“戴世峰,你疯了吧?”他怒斥道。
戴世峰沉声道:“前任堂主,是你疯了!”
葛千洵确实要疯了,这个副手不仅带人围困他,还喊他前任堂主,这是赤裸裸地造反夺权!
“前堂主,你背弃信义堂,还知道信义二字的意义吗?”戴世峰喝斥道。
葛千洵要气炸了,他还没有教训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