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鸡爪的手掌,夺过了乌鸡后,亲自交付到窦长生手中,然后一副送客的姿态,仿佛不愿意再看见窦长生一眼。
窦长生见好就收,并未得寸进尺。
眼前情况不太对,心中也有着疑惑。
这天下,怎么这么危险。
这一些危险的家伙,都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城里危险也就算了,毕竟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有钱人会朝着大城市聚拢,而强者也类似,各大城市,强者辈出,就是这个道理。
可这样偏僻的村子,本该一辈子,都见不到几个武者,怎么到自己这里,一个赛一个危险。
给窦长生一种,村里太危险,我要回城里的感觉。
窦长生提着乌鸡,深深注视了一眼老村长,然后又看向了杜老太太,最后转身离去了。
看着窦长生背影,逐渐消失不见,老村长的笑容,逐渐开始消散,目光深邃起来,最后看向杜老太太,充斥着森然,神色阴沉,鬼气森然,犹如一只恶鬼。
阴沉的声音响起:“你刚刚是打算离开吗?”
“不要忘记了,当初是你苦苦哀求贫道。”
“贫道见你可怜,这才允许你寄居于此。”
“这才多少年?”
“你竟然打算背弃贫道。”
“老李头不想活了,你难道也活够了?”
杜老太太苦笑一声,伸手指向己身,最后扯拽一下,干枯的银白发丝,直接扯掉了一把,缓缓的松开,随风飘起散落一地。
“这是活着吗?”
“人不人,鬼不鬼的?”
老村长冷笑讲道:“能够活着,怎么能够不付出代价?”
“你们这一些人,实在是太贪心了,想要活着,还要身体健康,百病不生。”
“可天下间哪里来的这种好事?”
“贫道少年时期,也是有名的美男子,可如今都沦落到了这副鬼样子,贫道向谁说理去?”
“贫道就是太好说话了,所以总有人违背贫道。”
“贫道一百年前,曾经去过常州,那里有一座上古战场,阴气极重,贫道冒充常州州牧,借助着朝廷之力,改变常州州城格局,建立起来一座聚阴阵。”
“时至今日,收集起来的纯阴之力,差不多到极限了,余下一段时日,必然会不断出现异常。”
“老李头以为死了,就能够一了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