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再回这条消息。
他们之间,没有聊下去的意义。
和傅云川这样的男人,根本就没有任何道理可以讲。
这天晚上过后,傅云川再也没有任何消息。
姜吟就当做是无事发生,专注自己对于金融学的学习,不去想关于傅云川的任何事情。
时间一晃而过,就这么过去了三天。
哥哥也从家里搬了出去。
傅云川在华东医院,在病床上看着手机,姜吟没有任何的消息,甚至一个电话都没有。
“张秘、”傅云川叫张秘书。
张秘书毕恭毕敬的进来。
“她这三天在在做什么?”
问到姜吟的事情,张秘书就有些发杵,傅总已经有三天没有问过太太的事情了,如今又开始询问,他实在担心傅总的身体状况。
张秘书微微的敛下了眉眼:“太太最近都在学校里学习。”
傅云川扯唇,冷冷的嗤笑了声。
在她的眼中,任何事,都比较重要。
-
这天,姜吟一如既往从学校回到家,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她到家刚关上门,门上的门铃声就又响了起来。
姜吟开口。
当看清楚门前的人时。
她整个人都愣住,后面的话硬生生地都卡在了嗓子眼。
傅云川坐在轮椅上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张秘书推着他站在身后。
他的眼神在夕阳之下显得格外的漆黑深沉。
那眼神看着她,让她的心脏都仿佛被什么东西给狠狠地抓了一把似的。
许多天不见,他比之前沧桑病态了许多。
他没有了以前的意气风发,脸上几乎没有什么血色。
向来凌厉精致的五官看上去憔悴了许多,整个人都透着一股病态。
认识傅云川将近十年,姜吟从未见过他这般模样。可他不变的,是身上那一股凌冽压人的气息。
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
傅云川见她往后退的动作,心头一阵刺痛。
她就这样讨厌见到他们?
姜吟深吸一口气,下意识地就想关上门。
在关的那一刹那,男人的手抵住了门——
姜吟盯着眼前男人的手,青筋暴起,似乎在昭示着他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