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技术操作的难度较大,可能会导致穿刺针刺破子宫壁、羊膜等,导致出血或宫内感染。
更甚者,还可能会导致胎盘早剥,出现流产的情况。
对肚子里的孩子,也会有一定程度上的影响。
何况她身子虚弱,肚子里的孩子本就不稳定,他提出这样的条件,无异于是逼着她上手术台流产。
听着这些话,她心底里钻心刺骨地疼。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自己所有的情绪:
“傅云川,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姜吟的声音都在微微地颤:“为什么我和肚子里的孩子就要因为你的一句怀疑,去承受这样巨大的痛苦?”
傅云川冷着一张脸,眉头皱得紧紧的,他扭过头不去看姜吟的脸和眼神。
“你现在知道痛苦了?”
“就应该早一些和谢宴洲保持距离,你要是没和外面的其他男人有不干不净的牵扯,我会怀疑你么?”
他转回头看向姜吟:“亲自鉴定结果出来,如果表明孩子是我的,我跪下给你道歉!”
男人愠怒的嗓音掷地有声。
“你这是受害者有罪论!”
姜吟微微地紧了紧手:“你不相信,那就等孩子出生以后,再做亲子鉴定。”
“要我做羊水穿刺,我不会同意。”
姜吟的态度冷硬又决绝。
她是医生,她非常的清楚这个手术的伤害有多大。
凭什么他一句莫须有的怀疑,就要让她和孩子承受无尽的痛苦。
姜吟不愿意做亲子鉴定的态度,更加让傅云川坚信,这个孩子不是他的。
否则她为什么选择这样的逃避。
“你是受害者?我们到底谁在是受害者?”
他的头顶都比呼伦贝尔大草原还绿了,差点儿要帮别的男人养孩子了!
傅云川的脸色难看至极:“我屡次给你机会,可你总是屡教不改!”
他冷凉的语气难听至极:“我对你实在太宽容!”
傅云川话音落下,直接就砸门离开。
震得整个房间似乎都晃晃悠悠地晃荡了几下。
他一离开,姜吟浑身上下瞬间就泄了劲儿,整个人都瘫软的坐在了地上。
她捂着自己的胸口,呼吸一阵一阵的急促。
胸口就像是积郁着一层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