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繇看着十三岁的刘辩,内心再次惊叹,这位殿下当真是聪慧至极。
这又是一个不好回答的问题!
钟繇沉思片刻,随后说出了自己的答案:“此乃臣的一家之言,不能代替全体颍川人,还请殿下见谅。”
“不碍事,钟庶子直说便是。”刘辩毫不在意地问道。
他想看看这些汉末人杰到底是怎么想的,不管是出身还是自身的能力,钟繇都站在了这个时代的顶点,他的看法绝对能代表极大一部分人。
“那臣就直说了。”钟繇正色。
“凉州地处要害之地,把守住了朝廷与西域交流的要道,眼下朝政不清,与西域的交流也暂时停下了,所以凉州显得不那么重要。但是一旦朝政清明,凉州必然要牢牢掌握在朝廷手里,所以眼下即便不能建全功,也绝对不能让叛军安心占据凉州,以免日后为祸更重。”钟繇拱手说道。
刘辩看着钟繇,眼底闪过一丝无奈。
地域歧视这种事情真的蔓延到了大汉上下每一个角落,即便是钟繇,也没有幸免,或者说他们就是地域歧视的源头之一。
“钟庶子言之有理,但是钟庶子似乎也忘了一件事情。”刘辩站在原地,声音平稳而有力。
钟繇看向刘辩,希望太子殿下能为自己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