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带人来告,方才你们在衙门前应该见到了。”
“什么?”谢崇峻不敢置信地瞪着文吏,文吏说的每个字他都听清楚了,却又半点不明白。
通奸?
文吏看向谢崇峻:“凶徒被捉之后,供述出谢子章,衙差按那凶徒的说法,前去寻人,谢子章就是从葛四家中被捉出来的,但是衣冠不整,左右邻里都能证明。”
不可能。
不可能两桩案子都落在章哥儿身上。
谢崇峻怔愣了半晌,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可能。
“是谢玉琰是那妇人陷害章哥儿。”
买地的事与谢玉琰有关,她便设了圈套,引得章哥儿入局。虽然不知来龙去脉,但谢崇峻能确定,是谢玉琰在捣鬼。
谢玉琰想要坏了章哥儿的前程。
谢崇峻的额头突突乱跳,一双眼睛也变得血红。
他好不容易盼到章哥儿参加解试,却偏偏冒出一个谢玉琰。
“我要见知县大人,”谢崇峻的声音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我有重要的事向知县禀告。”
文吏却道:“谢老爷还是先将眼下的案子弄清楚,其余的事不着急。”
“我要说的与这案子相关,”谢崇峻耐着性子,“知县大人现在不过问,恐怕会误了大事。”
文吏仍旧道:“大人公务繁忙,谢大老爷一定要见那就明日再来吧!”
一个小小的文吏居然也能为难他。
谢崇峻心头恶念顿起,他转身向县衙外走去,管事急忙跟上。
主仆两个人走出衙署,谢崇峻看向管事:“去给知府大人送封信,就说我们被人陷害,请知府大人定要帮帮谢家。”
“我手中握着证据,只要给我机会,将手中物什呈给衙门,衙门便知我说的话是真是假。”
谢玉琰敢这样向他们下手,他就要她尝尝他的厉害。
如果朝廷能查明铜矿,他们还能将功折罪,所以必须要将衙门的人带去三河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