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白让人握住把柄,朝廷将贺檀安插进来,咱们总要防备着些,父亲也很不容易。”
刘二娘算是被说服了,她擦了擦眼角:“大哥说话定要算数。”
刘时章立即应承,
从刘二娘屋中出来之后,刘时章面容冷峻下来,他看向管事:“拿着泥炉去一趟谢家,让他们看看自己做的事。”
管事躬身行礼,立即快步向外走去。
刘时章还要去前院向父亲禀告,他好不容易得了些清闲,却要为此奔忙。就凭这个,这事就没那么容易过去。
谢家今年的正旦透着几分冷清。
谢崇峻和谢子章都在大牢中,赵氏和许氏干脆没与族人一同宴席。
不光如此,这些日子谢家账上银钱支出去太多,给下人的赏赐全都减半。
这事闹得人心惶惶,现在赚不到钱从下人身上找补,以后还赚不到钱,就该扣族人的银钱了。
族中宴席时饭菜还是那些,但许多人食不知味
谢崇海不得不游走在族人中间,说些安抚人心的话。
无非就是,谢崇峻父子就快回来了,等过阵子泥炉就会卖的贵些,就什么都解决了,而且年后谢家的瓷器还会送去榷场,那可是一笔大买卖。
如此这般,宴席直到尾声的时候,气氛才算好了些。
在这样的情形下,刘家带着泥炉踏入了谢家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