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找到陈窑村的人。”
郑氏虽然不知晓发生什么事了,却已经开始慌乱。
“我你们到底为何这般着急”
谢玉琰道:“我们在大名府军器作坊拿了证据,杀了冯川的等人,却拿住谭骧让他妥善遮掩。几日之内或许不会被刘知府察觉。”
他们也正是靠着这几日时间寻找其他证据。
谢玉琰说到这里话音一转:“但陈窑村大肆出城,还在这样的时候一路往北去,必然会引起刘知府注意。”
“大名府中有任何风吹草动,都会引起他们的警惕。”
“更何况离开的是整个村子。”
郑氏睁大眼睛,她没有想到这些。她只是让阿嬷报给朝廷,说他们村中有人出痘,要全村避开人群。
往年这样的事也有,可现在不一样朝廷真的前去盘查,就会露出马脚。
“那怎么办?”郑氏道。
王晏看向陈荣:“你们这里有多少汉子?带上棍棒跟我们一同离开。”
这下陈荣没有迟疑,立即转身去喊人。
大名府往北就是冠县方向,他们与陈窑村就这样错过了。
谢玉琰与王晏对视,希望现在赶回去还来得及。
大名府。
刘府。
刘时章昨日将消息带回来之后,刘知府才认真地翻看手中的小报,询问有关杨家和谢家的案情。
之前他没有放在心上,因为似杨家、谢大娘子那样的商贾委实入不了他的眼。如今大名府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他才真正过问此事。
刘时章小心翼翼地坐在旁边帮着刘知府处置公文,不时地抬起头看父亲的神情。
半晌,刘知府将小报放下。
刘时章忙上前给父亲倒茶。
刘知府淡淡地道:“那杨谢氏到底从何而来,有没有去查证过?”
刘时章一怔道:“她只是掠卖人拐来的女眷”
说完这话,刘时章发现父亲脸色一沉,忙接着道:“听说那妇人因为受伤忘记了从前的事,所以无从查起。”
“一个寻常的女眷做不出这些事,”刘知府道,“不但将整个杨家和谢家都耍的团团转,还聚起那么多秀才刻印小报。”
刘时章道:“父亲的意思是,她来大名府是有人故意安排?”
这些刘知府无法确定。
“她卖佛炭和泥炉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