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要做点别的准备。”
她抬起眼睛,目光清澈而平静。
“大人身上有没有证明身份的东西,离开大名府之后,总要拿给旁人去看。”
王晏伸手解下腰间的鱼符递给谢玉琰:“将这个拿给洺州通判,此人是官家一手拔擢的,不与刘知府那些人亲近,也不向我们靠拢,一心一意为官家做事,他见到天使鱼符,无论如何也会护住你们。”
因为他们是人证。
“还有吗?”谢玉琰将鱼符放好接着道。
王晏又拿出一枚印章:“这是我的私印。邢州城东有位致仕的孙老大人,虽然仅仅是十七阶文官致仕,却在邢州很有名声。若是洺州那边有什么闪失,你可以前去投靠他,他也能保你平安。就算这案子无法直达圣听,他会设法将你送出北方。”
谢玉琰将印章放入随身的荷包中,依旧看着王晏。
王晏又抽出一柄匕首:“给你防身用。”
谢玉琰几乎来者不拒。
“邢州城东有王家庄子,可用那印章让人准备银钱。”
谢玉琰点点头。
两个人在火堆前对视,不知是不是柴禾不停地爆开火花,彼此的眼睛仿佛都比寻常时候要更加明亮。
此时此刻,明明一切都是冰冷的,却在这一刻,似是感觉到了一抹暖意,不过火堆却立即要灭掉,接下来面临的是格外凶险的局面。
王晏忽然想要说些什么,问一些他想要问,却一直没说出口的话。
可是当他的事先再次落在他身上,他又不想说了。
就这样让她离开,也很好。
他虽然有安排,即便被围困,也有一搏之力,但却不能保证顺顺利利脱身。
王晏没说话,谢玉琰道:“我还想要一些东西。”
“大人身上还有没有值钱的物什?”
让王晏随身携带银钱是不可能的,但可能会有玉佩和金银等物。
王晏微微顿了顿,抬起眼睛,脸上露出一抹笑容。方才那一瞬间,他以为她会说些别的
王晏叫来桑典:“将你们带着的金银都交给谢大娘子,我们留在这里,带着那些也是无用。”
桑典微微一愣,所以郎君人要留在这里,钱财还要奉给谢大娘子,这样一想,是不是太惨了些。
金银放在一只包袱里,谢玉琰系在身上,然后她看向王晏头顶:“那玉簪和小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