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瞧着一名被俘的胡人,断臂老汉问道。
张杨拍着张虞的手臂,笑道:“我率兵未到,虞哥儿便已解决胡寇,并夺回所有马匹,格外骁勇。”
为了夸耀自家侄子的才能,张杨在言语里故意省略张辽的作用。在语言技巧的作用下,众人的反应果然达到张杨的目标,无不发出赞叹、敬服之声。
“少君勇略当超统主!”
“少君武艺绝伦”
“不敢!”
张虞口里保持谦虚,说道:“非某一人之功!”
“猎了些兔、狐,一同分与诸位乡亲。”
说着话,张虞让郦素衣将沿途猎到的兔、狐分与周围人,或一家人分一只兔,或三家人分只狐狸,凡围观的人几乎都得到好处。
“谢少君!”
“谢少君!”
在众人的感谢下,张杨先是带着人将马牵到马厩里,并让从骑回家休息。
张虞如往常般将狐狸交到断臂老汉手里,笑道:“李伯,瞭望之劳,多有辛苦了!”
“不辛苦!”
老汉伸手拎过狐狸,关切问道:“少君可有受伤?”
“得义士相助,并未受伤。”张虞说道。
“少君英武超群,实为我参合坞之喜事!”老汉笑道。
张虞看向不知何时出现的侏儒,笑道:“记着分些肉与伯殊!”
“这是自然!”
李老汉瞧了眼仅一米三的小矮子,说道:“某岂会忘了伯殊。”
相貌畸形的伯殊朝着张虞拱手,嘴里丫丫说着,表示着感谢。
告别守门的老汉、侏儒,张虞带着张辽、郦素衣前往坞堡内的居所。
沿途中,张辽忍不住好奇,问道:“那李伯、伯殊二人?”
张虞看出了张辽的好奇,解释道:“李伯本为我父部骑,昔坞堡初建,我父率部出坞,鲜卑趁机攻堡,李伯独率十余人奋战,虽击退鲜卑胡虏,但也被断一臂,沦为罢癃之人,遂委瞭望之职。”
“至于伯殊本为五原郡俳优,以击鼓演戏为生。胡人南下进掠,伯殊四处流离,幸被我叔救下,从此为参合坞守门看鼓。”
郦素衣趁机说道:“是为罢癃之仁政!”
张虞笑了笑,说道:“谈不上仁政,仅是兵戈之下,罢癃者多难存活,唯有让其干些力所能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