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桥,但却被自称‘张让门人’的官吏拦下,索要过桥税费。
见在场官吏不少,为了不得罪‘张让门人’,张虞与钟繇不得不按人头缴纳过桥税。
过桥之后,张丰忍不住说道:“过桥需收钱,某还是第一次听闻。如此乱收税费,当有横征暴敛之嫌,京畿高官众多,怎无人出面制止?”
钟繇冷笑了下,说道:“这些官吏懂得看人身份,凡有身份贵重需过桥者,自然免收税费。像你我及商贾、百姓,如若过桥,官吏自然上前阻拦,巧立名目,索要税费。”
张丰摇头不语,他是第一次来雒阳,没想到刚来雒阳,这么离谱的杂税便收到他头上。
张虞不为所动,淡然说道:“就不知这些官吏所收杂税,能有多少可以交到陛下手上。而又不知陛下会拨出多少钱,以补贴府库税收。”
“陛下还要与宦官分钱?”张丰天真反问道。
“呵呵!”
张虞笑了笑,说道:“天下少有官吏不贪,陛下征收赋税,这些官吏若不能从中分得钱财,岂会甘心为国家尽力做事?”
说着,张虞微吐浊气,说道:“就怕这些官吏巧立名目收税,实则变相贪墨。”
钟繇瞧了眼张虞,暗感张虞不为吏员,竟了解基层赋税征收中的猫腻。
张丰叹息说道:“宦官乱政,莫非朝中无人敢上奏乎?”
“非无人不敢上奏,而是陛下听而不纳,任由宦官报复大臣,久而久之,朝中自无人敢上奏弹劾。”钟繇无奈说道。
张虞意味深长,说道:“没有宦官,陛下怕是分不了帐。”
“分账?”
张丰听得迷迷糊糊,而钟繇饶有兴趣看着张虞。
随着时间的相处,如果说张虞对钟繇越来越感兴趣,那么钟繇也愈发欣赏张虞为人。
其虽出身在塞北,但为人绝非憨直之人,亦非贪婪无谋之人。而是具有大智之人,能看清许多事物的本质问题,而非单纯受人蛊惑。
二十岁时,他还是热血少年,许多事还要快近三十岁才懂。而张虞在热血之年,却早早明白这些事,令他有些汗颜。
“少君,雒阳到了!”
一路上不说话的孟宁之,忽然开口说道。
“好!”
东汉自诩‘火德’,故将洛阳更名为雒阳,其城池南北九里、东西六里,故又称‘六九城’。因雒阳常年汇聚全国大量的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