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急吼吼冲过去的吗?”
白景洲沉默一瞬,“抱歉。”
顾文萱揉揉他狗头:“该说抱歉的是我,是我连累你了。”
呃,这话她好像之前就已经说过一次了?
白景洲摇头,“决定是我自己做的。”
顾文萱:......得,这个话题果然是他们讨论过的。
她正想着,就听白景洲又道:“我就是...对爷爷和叔叔阿姨很抱歉。他们养了咱俩,福没享到,提心吊胆、担惊受怕的事儿倒是没少经受。现在他们又要承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
顾文萱:......她感觉自己有被连刺两刀。
让爷爷和父母提心吊胆、担惊受怕的事儿是她做的,也是她害得三人承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
她捂住胸口,完了,她长良心了,虽然不后悔自己当初的选择,但却开始对家里人加倍愧疚了。
顾文萱垂头丧气,一副背负着沉重十字架的负罪表情,看的白景洲满意极了。
他想念与他们天各一方的亲人是真的,想要趁机敲打顾文萱,让她惜命一些也是真的。现在看来,效果还不错。
他语带哽咽,“你已经死过一次了,以后可别再继续不把自己的生死当回事儿了。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我就只有你一个熟悉的人了,你不能抛下我,自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