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
白景洲大伯没有自家侄子嘴巴利索,但他立场却是很鲜明的,他狠狠瞪了一眼自己婆娘,“不会说话你就滚一边去!”
骂完王氏,白景洲大伯又好言好语的跟白景洲说:“景洲你尽管教他二哥,我和你二哥都知道你是为他好。”
他跟白景洲保证,“你放心,如果这婆娘以后敢因为这事儿跑去你家闹,我就把这婆娘休回娘家,省得她天天搅和的咱们这一大家子不得安宁。”
他脸色难看,表情却是前所未有的认真,不仅白景洲和白崇,就连自觉又可以蹦跶了的王氏,都看出了白景洲大伯是说真的,不是闹着玩儿的。
王氏最怕的就是被休,她虽然顾娘家,却也知道娘家靠不住,听到白景洲大伯这么说,王氏顿时偃旗息鼓,灰溜溜跑回房间拿换洗衣裳了。
她大儿媳黄氏低眉垂眼的哄孩子,假装没有看到王氏自取其辱的这一幕,白景泰和白景鸣两兄弟则是神色复杂的瞥了一眼自家老娘落荒而逃的背影。
白景洲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心知王氏这是已经彻底众叛亲离,他也没有为难自己大伯父和二堂哥的意思,于是顺势就和他二堂哥约好了教他劁猪的日子。
如今已经快要入秋,他们村里并没有这个时候抓猪来养的人家。
除了极少数以养猪为主要经济来源的人家,其他人为了节约猪的口粮,基本都在春季抓猪、冬季卖猪或者杀猪。
白景洲现在有钱,还有庄子上大批的庄稼待收,所以他是有条件在秋季抓猪来养的。
之所以另外约了日子教他二堂哥,就是因为他需要临时去镇上抓几只小猪崽子。
他打算先用其中一头做示范,然后将之送去顾文萱家,让他们养到过年的时候再杀来吃。
届时那猪应该能长到一百二三十斤,这速度已经足够惊艳白家村的一众村民了。
至于剩下的那些,如果他二堂哥没有一个不慎,搞死了其中一只甚至几只的话,他就给自家、爷奶家、大伯家、二伯家、舅舅家各分一只。
骟大牲口的法子他就只口述,不进行实操展示了,他可舍不得花那么多银子买好几头大牲口来给他二堂哥练手。
另外,为了不显得他厚此薄彼,白景洲还教了他二伯一家发豆芽,做千张、油豆泡、豆干、腐竹和红白腐乳。
原本他二伯一家只会做豆腐、豆浆和豆腐脑,现在好了,品种一下就丰富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