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做。
只因这阵子,昭裕太后的心情实在不太好,徐端宜素来敬重自己这位姨母,未免其余人伺候不得当,她自得在这些体己小事上,多上些心。
往厨房去的这一路。
路过一处长廊,远远就能听到那些宫婢、太监,议论说话的声音。
“你们说,咱们那位表小姐真能与南安王退婚不成?”
“要我说,这事悬,自打南安王府落败之后,表小姐每年为着这事,都要进宫跟太后闹,可你们瞧,太后娘娘同意没?我瞧啊,这事估计又得跟之前一样,过几日也就好了。”
其余人点了点头。
有人却忽然开口:“我倒觉着这次是真要退了。”
“你说说看。”
原先持反对意见的那人,继续说道:“这次可不止表小姐进宫,就连护国公府的老祖宗和国公夫人都来了,从前太后可没这样头疼过,我瞧这次这婚事恐怕是真不成了。”
“而且”
那人故意卖了个关子。
其余人见她如此,自是心痒难耐,忙问:“而且什么?”
那人故作矜持,被人哄着,刚要开口,忽然听到一声轻咳。
这一声轻咳,引得那原本围在一起说话的几人,忙战战兢兢站了起来,往外看,便瞧见嘉顺长公主和她贴身婢女的身影。
当即——
一伙人都白了脸。
一边心惊胆战冒着风雪出来,一边跟徐端宜问好:“长公主万福金安。”
徐端宜看着跪在面前的一群人,并未出声指责,却也没立刻让他们起来。
“天寒地冻,你们想躲懒,并不是什么要紧事,但这样的话,不许再说了,明白了吗?”
那些人哪敢说不?
尤其刚才说话最多的那个人,更是顾不得寒冷,忙给徐端宜磕头道歉起来:“奴才失言,请殿下恕罪!”
徐端宜让人起来。
也没让他们罚站,警告过之后,便让他们回去了。
但那些人哪还敢继续躲懒?
给徐端宜问完好,便各自散开了。
徐端宜也没说什么,继续领着碧溪往厨房走去。
她脸上未露什么多余的表情,心里却也在想宝珠和谢清崖的婚事。
宝珠和谢清崖的亲事本是四年前定下来的。
那个时候谢清崖身为少